“就算是毒药我也咽了。”方启抵着他鼻尖细细摩挲,手滑到谢以名腰上箍着他。
“美得你,”谢以名急促地喘气,“我才不会为了弄死你去坐牢。”
方启的眼神已经带上不一样的味道,比昨天长发的样子更带侵略x_i,ng,谢以名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下达洗碗命令匆匆逃离现场,锁上卧室门先行洗澡,坐等回去捡尸。
然而兴冲冲出去只见方启坐在沙发上聚j-i,ng会神地在看电视,见他出来还笑着槽他,“班长你j-i,ng神世界太荒了,怎么电视上的存盘里全是gv?”
“与你无关,”这不是重点,谢以名焦躁地舔了舔唇,“你就没有感觉到……有哪里不太舒服?”
“怎么?”方启困惑地眨了眨眼,“沾了不少油烟是有点不舒服,我想洗澡。”
谢以名见他还绷着自己那件可怜的白衬衫,转身走回卧室,“我去找件不要的衣服给你。”
居然是个卖假药的!谢以名在心里狠狠鄙夷了那个伊甸园,自己居然真相信了。
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心顿时凉了大半,反攻之路急不得,他把衣服递给方启时交代他今晚睡客厅,金主乏了不想宠幸他。昨天晚上方启虽然没有太折磨他,但漫长的交缠和爱抚还是让谢以名j-i,ng疲力竭,撑到现在已经很累,听着隔间水声哗哗很快就睡了过去。
方启抹了把脸,太阳x,ue发涨,咽下药丸的时候他大概猜到是什么,谢以名中午上班前那样信誓旦旦要睡他,不采取小动作是不可能的。碗还没洗完时他就发现眼前有点发晕,硬撑着和谢以名耗,在把他耗睡着前掐着掌心逼自己清醒。
又过了一会方启伸手关了喷头,浴室里太热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头却不晕了,还越发清醒。方启咽了口唾沫,身子里大火燎原,他看着b-o起的胯下发现了不对劲,一把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看见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谢以名。
方启哭笑不得地叹一口气,也不擦干身上的水直接爬上床压住谢以名,谢以名不舒服地动了动,方启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谢以名,看来你对我还不满意?”
谢以名还没清醒,半梦半醒地嘟囔着应付,“就不满意,很不满意。”
“那我得好好努力。”
谢以名极少做梦,但今天这个梦暧昧而潮s-hi,他看不到什么影像,只感觉体内火热,胸口酥麻一片,r-u头扯着疼,他想抗议,轻轻哼喊,“疼……”谁知体内的火热应声动了,竟是活的,抽出去又猛地撞回来,谢以名的感官又清醒了几分,有温软的东西在身上游走。
谢以名睁眼时,那温软也到达他的唇边,吻住了他。他不明所以地被亲着,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乖,再叫两声。”方启声音低沉,像个诱j,i,an犯,他身下猛烈抽c-h-a起来,谢以名像被推进欲海,溺水般的快感朝他扑打而来,他伸手去抓方启的后背,却因为薄薄一层细汗滑了下来,谢以名微微地呻吟,是隐忍的,更是风s_ao的。
他几乎不相信那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声音,方启却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思考,捞起他转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赤身相帖他却撒手不管。
“你说过今晚你在上。”
方启这么一刺激谢以名终于找回些理智,撑着他的胸膛缓缓起身,咬牙道:“方启我没同意,你这是强j,i,an。”
“是么?”方启拉着他的手从胸膛滑到小腹,有黏腻的东西沾到谢以名的手上,他嫌恶地要甩手,却被方启死死扣着手腕,“这可都是你的,我还一次都没s,he。”
谢以名顿时语塞脑袋里又浆糊起来,方启提胯顶了他一把,“你还想s,he就自己来。”
谢以名这才感觉到前面b-o起的难耐,刚刚竟然只感觉到了后x,ue被撑大的酥麻。
“你听话,这样进得深,你会舒服的。”方启浅浅地动,引诱着眼神迷离的谢以名,谢以名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呼吸。谢以名的唇在窗口透进的月色下是水亮的,他咬住下唇,像是指责又像是痴痴地陈述,“你没戴套。”
方启供认不讳,他两手握住谢以名细瘦的腰,带着他加大幅度,谢以名越发大胆地动起来,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得说点话,不然会像只母狗一样làng_jiào。
“你是个混蛋。”谢以名喘息着呢喃,语气像他的身子一样软了,反像是诱人欺负。
方启的手向下滑到他紧致的屁股上揉捏,谢以名的后x,ue猛地一缩,两人同时闷哼出声。方启的指尖滑进他潮s-hi温暖的缝隙,轻轻揉搓会y-in,谢以名的动作愈发激烈,忽得顶到某处腰间一软,拖着哭腔呻吟出声。他像食髓知味的小孩,对着那处拼命索求,咸s-hi的汗从唇角渗到舌尖。
快感如潮水翻涌,方启的呼吸也乱了,支起上半身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胡乱亲吻他,从颈间到下巴。
“喊我的名字,”方启咽了口唾沫,“以名,喊我。”
谢以名放肆地呻吟着,后x,ue的收缩与舒张伴随着肌r_ou_的震颤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