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石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带着一点玩味，开口说道：“那么问题就来了。先论跟脚，西方二圣和女娲娘娘先不提。鸿钧道祖和三清圣人的跟脚应该是相差仿佛的。鸿钧道祖是天地初开时的混沌先天神魔；三清则是盘古大神身陨后的元神所化，盘古大神的嫡亲后裔，跟脚资质应该差距不大。

其次，六位圣人都是功德成圣。请问，又有什么功德能比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功德更大？三清作为盘古嫡亲后裔，所传承的开天功德哪里去了？”

此话一落，通天教主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内心里却也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