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急,就像是吃了糖果的孩子不愿意再碰苦药一般,刚刚才轻减了痛苦,甚至还带着一点点舒服的身体,尝到了甜头已经不想回到刚才的困苦中了。
男人显然也被惊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慢慢的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喃细语:“乖,放轻松,二师兄会让你更舒服些的!”灵巧的舌尖点点的吻上眉角,唇边,锁骨,r-u 房 ……紧夹着的双脚随着轻吻的落下,一点点的打开,张大。
“嗯……啊……啊……不……要……啊……”等那温s-hi的舌头伸入花心,银齿轻咬细啃凸起粉核时,裴晓蕾两腿早已一百二十度张开到极致,身体拼命向前拱起,双手紧抓两旁皱起床单,胸口急速的起伏,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和对方压抑的呼吸缠绕纠结在一起。
“我来了!”抬起头,男人贴在她耳边沉声轻语。坚硬灼热的陌生长物抵在她的入口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着花心,密林经过方才的一番c,ao 弄,里外早已s-hi漉漉地的一片的,欲 望的源头很快得到足够的滋润,身子沾满了这些纯天然的润滑油。男子不知道何时在裴晓蕾的细腰下塞入一个软绵绵的枕头,垫高雪臀。s-hi热粉嫩的内x,ue微微轻颤,一张一合像张诱人的小嘴嗷嗷待哺。
男人扶住自己早已经充血肿胀的巨大,对准身下那粉红小嘴极忍耐的慢慢挺入,浅浅的一抽一c-h-a,直至花x,ue慢慢的习惯它的存在,才更深的c-h-a入,虽然已经滋润过一次了,可是内壁依然又紧又窄,狭小的空间把巨大的yù_wàng紧紧的包裹起来,急速的收缩,剧烈地挤压着。
身上男人,此刻已满眼通红,青筋勃 起,下 体却只走走停停,不敢放纵自己的欲 望,豆大的汗珠从腮边滑下,滴打在女子的r-u 尖,绽放成一朵朵绚丽的水花。
“嗯……嗯……啊……啊啊……”连串的呻吟冲出裴晓蕾的喉咙,一种陌生的期待加杂着空虚向她袭来,她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猛的拉低下身上的重量,两脚攀环上男人的窄腰,两处火热马上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晓蕾……”男人狂叫一声,按紧女子臀部的,腰身一挺,巨龙刺入。
“……痛……”尖锐的疼痛忽然袭来,女子不安的扭动,舞着四肢要推开身上攻击她的男人。男子却不容她乱来,大手一张,抽出底下的枕头,压下她的拱起的身体,一只大掌捆住她的双手,一只拉高她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抬起j-i,ng壮的屁 股猛的一高一低狠狠的□冲刺。每一次进攻都探敌极深,他撞击在她的身上啪啪作响;每一次退回都收获颇丰,拉出一股股芳香诱人的爱 液,随着交 合处不断地溢出来。
木床剧烈的摇晃颠簸着,女子每一次被贯穿的尖叫声,喘息声传到他的耳朵了里,刺激着他每一条蹦起的神经。黑红的壮硕忽然弹了两下,尽数拔出花x,ue,火红的顶端高高翘起,如同一条巨大的蛇头,醮着□的毒,高高地昂着头,围着沾满了透明爱 液和混浊j-i,ng 液的毛 发处,绕了一圈,还不时冲撞几下已经红肿的花核,直到引得女子连呼吸都颤抖不稳的哭叫,才狠狠提起凶器末根直捣黄龙,每一下都那么深沉用力。
“哼……停下……嗯……不……要了……啊……呵呵……”无法言喻的电流在裴晓蕾的下 体流窜,麻醺醺的折磨着她,除了发出似哭似笑的呻吟,也只能跟随着本能扭动着腰肢,一上一下的随着男子的频率起伏。
女人的私密花园已经被完全撑开,娇嫩红肿的小嘴剧烈地痉 挛收 缩着,一张一合极贪婪地吞食着口中的美味,每撞击一次,r_ou_壁便吸紧一分,直至闯入的外物,再也离不开这嫩滑的狭窄,只得在此间横冲直撞,不退则入,故每一回冲击都用尽全力直捣子宫深处。
“嗯……啊……” 男子沙哑的低吼一声,拉高女子的雪臀,深深往里一刺,一股热流又尽数喷撒入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冲刺,源源不绝的有股热力伴随着一阵阵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快速的侵入她的四肢,五脏,六腑,然后慢慢的在全身泛滥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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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晓蕾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浑身酥软的瘫在男子身 下,任其攻城略地,狂c-h-a乱捣,早已无法收拢的下 体顺着大腿内侧滑出大量粘粘腻腻各色的体 液,打s-hi了半张床被。只有感受到那渗入屁 股上,大腿间的微凉s-hi意,她才能确定,自己还活着。
醒来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等裴晓蕾再张开眼睛时,窗外的月亮已经高高挂在树梢上,蒙蒙胧胧的颇具诗意。
她看了一眼趴在床边淌着口水睡着的侍女,微叹一声,没有惊扰她。自己翻了翻身子,支起酸酸软软散了架似的身子坐起来,扯动□火辣辣的一片,她也顾不得其他,自己伸手探去撑开细看,红肿的私密花园内被填抹上一层透明的药膏,冰冰凉凉的驱散着花心的不适,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oh……on…..她掩目哀叹,这不是真的……身体一扯,又是一阵酸痛,唉……纵欲的后果呐!
她摇了摇脑袋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两份记忆重组整合,很快就得出这个身体的身家背景。
和21世纪一样,在这个世界,她也叫裴晓蕾,也是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不同的是,这个自己身份显赫,她的父亲裴冥,文韬武略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