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姥爷,您要是找杜榆的话,他现在就在这儿。不过您如果要找杜宜民的话,恐怕有点难办了。”莫小川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道。
“怎么?那小子跑路了。这可不是他老杜家人的风格。他老杜家向来都是,明知道这条路是错的,也会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他杜宜民在雁岭乡做下那么多恶事,也没见老杜家放个屁。怎么会因为我这几只羊的事轻易跑路呢?”任朝云还兀自有些不信。
“呃,杜宜民不是跑路了,而是死了。可能是坏事做的太多,遭报应了。所以被天火加身,烧了个干干净净,毛都没剩下一根。”莫小川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你们这帮熊孩子,一点都不像姥爷。姥爷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到了你们这一辈,个个都怂了。不想让姥爷去找他,编出这么个理由来,这理由说出去得有人信才行啊。
还天火加身,你怎么不说天雷降世啊。”任朝云没好气地训斥道。
边上,于奇伟等人听了任朝云的话,当真是大汗,狂汗,瀑布汗啊。您老能不能不再激他了,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啊。
“是是是,我们都不如姥爷您,不过,您现在是不是先把衣服换了。你这身打扮,和您说话,怎么都觉得怪异呢?”莫小川陪着笑脸,指着任朝云身上的寿衣说道。
旁边的人都羡慕地看着任朝云。现在,恐怕也只有任朝云可是黑着脸骂了莫小川,莫小川还得陪笑脸的吧。
而且,刚才被任朝云“诈尸”吓的四散奔逃的村民也都围拢来,远远地看着。
任朝云也发现了这一情况,嘴里不由得嘟囔道:“这些人真是,穿了个寿衣而已,有那么可怕吗?像躲鬼似的。”
“姥爷啊,你可知道,你明明死了两天了。你这状态,谁还不把你当做诈尸啊。”莫小川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道。
“也对,振庭,你在哪里站着干什么东西,还不赶快给我找身衣服换上。这家伙,看着好看,就是不保暖。”任朝云拍拍身上的寿衣,皱了皱眉头道。
“哦,哦,来了来了。”任振庭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应道。“凌春,快给咱爹把他的衣服取出来。让咱爹换上。”
区凌春闻言转身朝东厢房奔去。
任朝云换好衣服,走出灵堂。
这时,大象、野猪等人的尸体已经被于奇伟的人给收拾掉了。否则,任朝云还不得吓的跳起来啊。就连埋头痛哭的杜榆都被强行带走了。
其他的警察,也被于奇伟安排出去进行调查。于奇伟安排他们,在调查的同时,着重提莫小川的身份,而这些人是被敌对势力买通前来害莫小川的,所以才会被莫小川反杀掉。
院子里,也就留了于奇伟和其他两名警察,被任朝云看到了。
“咦,我死一次,怎么还就惊动警察了。警察来了也好,这次要让警察帮我把羊给要回来。”任朝念念叨叨地。
于奇伟见任朝云直接向他走来,他那敢大模大样地站在原地等任朝云过来。于是便连忙迎了上去。
“恭喜老爷子,贺喜老爷子。”于奇伟两只手握住任朝云的手,对任朝云的死而复生表示祝贺。
“这有什么好祝贺的,不过是又要多受两年苦罢了。现在要紧的是,我要报案,还请警察同志帮帮我。”任朝云说道。
“好,好,老爷子您说,只要能帮到您的,我们一定尽力而为。”于奇伟连忙说道。
“我的羊,被老杜家的孩子抢走了,请你们帮我去找回来。另外我状告雁岭乡杜榆之子杜宜民,平日里无所事事,就知道欺压百姓,祸害邻里。所以请你们公安机关,帮忙抓起来。好好审审。”任朝云一说,便是一肚子苦水。
于奇伟为难地看了看莫小川,杜宜民早就被一把天火烧的踪影不见。这又让他去哪里找?可是如果自己找不到的话,这老爷子依旧会不依不饶,偏生人家有完全的证据。
于是想了想,便对任朝云说道:“老爷子,这个还真的有点难为我了。这杜宜民已经被天火烧死了,连渣都没剩下。怎么去找,而且,经过我们的调查,老爷子您这都是昏死过去的第二天了,那羊早就被杜宜民他们那伙坏蛋给吃完了。”
“什么?!这杜宜民还真的是被天火烧死?”任朝云夸张地张大了嘴。
“是的,老爷子,这件事情在场所有人都亲眼所见,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杜宜民真的被一把天火烧的什么都没剩。”于奇伟再次解释道。
“哈哈---。”任朝云仰天大笑。这么多年来的灵魂压抑也终于得到释放:“这天还是长了一副眼睛的。这种人烧的好,烧的妙,这种人早就该有这一天了。”
任朝云说这些话时,于奇伟拿眼偷瞄了下莫小川。外面的人都以为杜宜民,是遭了报应,被天火加身烧死的。可是于奇伟可不相信这些,那有这么巧的事情。
那么唯一怀疑的就莫小川了。以莫小川的性格,绝对没有便宜他们放走任何一个。而且,再加上莫小川特别行动处的身份,是会术法的修者,弄点火把杜宜发烧了,简直是太小儿科了。
杀人于无形,这种人最可怕。也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算了,我的羊也不要了,就当是他们出殡,送给他们的三牲供品了。”任朝云笑眯眯地道。
这时,任魏庄几个同辈的老者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候任朝云。
其实他们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