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王神医。”木清远说,“你真是个好人。”
“哈哈,我隐藏这么深,你咋一眼就看出我是好人的……都怪我长得玉树临风……”“死要钱”蒙了一下,“诶诶,不对,不对……我们得捋一捋,你来看病,准备给一百两。”
“对呀,可是你高风亮节,大义凛然的说不要一百两啊!”木渊很诚意的眨巴眨巴他的眼睛:看我充满真诚的小眼神。
“对的,我不准备要一百两……”“死要钱”还没说完,木渊就接道,“因为你医者仁心,发扬了自己高风亮节的j-i,ng神,准备免费帮清远治病啊!”
“真的?”
“比真金还真。”木渊一副好兄弟的样子,“但这么多年兄弟,我又哪能让你吃亏呢?你说不要钱,我就不给钱了,我是那种爱占你便宜的人么?所以我决定给你一百两,作为清远的医药费。”
“呜呜~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以前都是我错怪你了。”“死要钱”哭的稀里哗啦,“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相好的!”
“死要钱”虽然是个好财如命的,本事却是一绝,要不也不会让江湖上的人又爱又恨。
“你这相好就是伤了底子,”“死要钱”摸着木清远的脉象道,“我给弄点固本培元的药就行,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这能不能恢复记忆……”
“能不能恢复我不强求,只要人没事就好。”木渊的说的很自然,“反正好不好我都打定主意养他一辈子。”
“死要钱”怪异的看了眼木渊,然后淡淡道,“人的脑袋是人最奇特的地方,它会受伤,自然也会痊愈,你不强求的话,那就让他顺其自然吧……其实你让我恢复他记忆我也办不到,只能说是刺激他,让他记忆快点回来。”
“还能刺激?”木渊眉头一皱。
“哎,都是没准的事情,运气好的,几个月就好了,运气差的一辈子也别想好。”“死要钱”戏谑的看着木渊道,“所谓的刺激就是给他看熟悉的人和事,看得多了,可能就会想起一切。”
“我会给他开一次x_i,ng的药,都是些固本培元的,”“死要钱”爬上爬下的在大药房里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拎着一串药包就甩给了木渊。
“这么多?”木渊没见过哪个大夫开药,一次x_i,ng开这么多的,“这得喝多久?”
“不是喝的。”“死要钱”神神秘秘的道,“这可比喝的好多了,既能固本培元,又能……反正开了一个月的,让他每天泡一次,泡够了以后……嘿嘿,要不是看在你是兄弟的份儿上,我还真不一定给你。拿去用过你就晓得了,到时候别太感谢我。”
木渊一头雾水,但是对这个“死要钱”的医术还是颇为信任的。
“行吧。”木渊收好药,把钱给“死要钱”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咱们就银货两讫了。”
然后一个人高高兴兴给出一百两,一个人欢欢喜喜的接过一百两。直到木渊他们领着药走出院门一刻钟后,“死要钱“才猛然醒悟,自己竟然用一百两的价格,卖出去了不止八百两的药!而且他还加了那么多“好料”!我的天哪!姓木的,你咋不去抢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被救便成永世债啊!”“死要钱”王子璇凄凄惨惨戚戚,十分“柔弱”的摊倒在地上,三十五度仰头望天道,“若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回到那曾经的曾经,我一定会对那个救我的木姓男子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木渊见着王子璇的时候,这家伙快死了,要不是木渊舍得用一颗千年人参去给他吊命,江湖也就不会有‘神医死要钱’这个人了。
都说是“死要钱”了,病不病的先别忙,你给多少钱才是正事。按理说,他应该家财万贯了呀,最不济也该是一方富豪啊,但现实是这是个热衷做生意的家伙,随身一把金算盘,算的却不是收入多少,而是今天又赔了几金。
真是算盘一张,珠珠算尽血泪啊!
☆、看病
爱好做生意,却不晓得是不是霉到家了,十次生意九次败,还有一次——还是在去“败”的路上!
“小白菜呀,地里黄啊,七八十呀……没有钱啊……”王子璇一曲作罢,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想了又想,若是连上有时那家伙不计报酬给他找的药,他压根儿亏不了,如此想想,不禁开始感叹自己真是块做生意的料,既赚了钱还给别人卖了人情,“真真是j,i,an商啊j,i,an商……”
“公子,公子……”王子璇还没来得及高兴,药童元宝就又哭嚎着跑了进来,“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又怎么了?”王子璇缓了缓,一般元宝这个模样肯定是自己的产业哪里又出问题了,于是幽幽道,“说吧,哪里又亏了?我承受的住。”
“公子,你……你刚刚投钱办的酒楼,又被‘锦德楼’给挤垮了!”元宝说完缩了下脑袋,“还有,还有上次你买的……买的玉石,有一半都是假的。”
半天没听到王子璇怒吼的元宝,吓得抬起头,一看见自家公子双目圆瞪,一副气的快冒烟的样子,就吓坏了,“公子,公子,你别吓元宝啊!钱没了我们再赚呀,你可不能有事呀,要不我怎么给老爷夫人交代啊……公子……”
“这次我一定要扎死司徒锦那王八蛋,都别拦着我……”王子璇摸出银针,气势汹汹的就要找人拼命,但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元宝拦下来了,“公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