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很无语,“我跟他说是心理评估问题,他还跟我说他能理解,结果现在又来s_ao扰你……我再跟他聊聊吧。”
“算了。”程锦道,“别找他了,随他吧。我只是跟你说一声。”
“真没事?”
“没事。”
“嗯,我不找他,但我会注意一下他的动静。”
程锦笑道:“好,辛苦了。”
另一边,景行止也找人“告状”去了。他打电话给司码,结果没人接。他通过数个通道发出同一条信息:救命!
直到半夜,司码估摸着他尸体快凉透了,才给他回电话:“什么事?”
景行止笑嘻嘻地道:“四爷,终于有空啰?这个点,是不是正躺在床上?”他眯着眼舔着唇回忆着某人x_i,ng感的r_ou_体。
司码重复一遍:“什么事?”
景行止厚颜无耻地道:“想和你困觉……”
司码再重复一遍:“什么事?”
景行止一本正经地道:“想找你借点钱。”语气要再不正经点,司码肯定要直接挂断,到时,再打过去肯定会打不通。
司码沉默,他不相信景行止会没钱,但借钱真的只是小事,帮任何其他忙都比这事大。既然是小事,他也不多问,直接道:“账号给我。”
“唉,你该问我为什么要借钱。为什么呢?因为我最近没工作,坐吃山空啊。为什么没工作呢?因为程锦居然找了谢青山,你能信吗?谢青山诶!这家伙明明比我差远了……”
司码耐心告罄,把手机丢到一边,睡觉去了。
……
下午,叶莱又去跟踪了一下蔡益飞的案子。
剑屏警方告诉她,他们发现了一件事:蔡益飞死的地方,七年前还死过一个人,那人叫洪建德,男的,也是被人打死的。
游铎道:“七年前,蔡益飞刚被判刑时?”
“我问问。”叶莱道。
过了会儿,她说:“蔡益飞被判刑一个月后。”
韩彬道:“被打死的——到底是怎么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