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表情仍旧很平静，一双漆黑的眸子古井无波，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眼前的白发老者也不过就尊者后期修为，而且年岁已高，战斗力绝对没有比轩辕赫连在原地，对着白发老者出声质疑道：“只能他杀我，不能我杀他，我就是活活被你们打杀的命？”

陈凡的话让白发老者怒笑说道：“没错，你就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