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触碰到他的头皮时，他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施利芬？对，他叫格斯·施利芬，格斯·施利芬的手指在他头皮上按压，打圈，让他深深吸进的这一口气没办法吐出来。

“这清洁粉是什么味道的？”

艾尔文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荔枝。”

“你的喜好真奇特。”

“之前这个监测站就只有我一个研究员，这些东西都是学院联合会的标准配置。我没你想象的那样有钱，我只是在撤离的时候把该就地销毁的东西留下了。”

“我以为o致的生活。”施利芬打开清水帮他冲洗，经过清洗后，他的头发呈现出柔软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