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最想给他判死刑的人就是你。”普朗克提醒他,希望他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是啊,”约翰尼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但我不介意在他死前帮他实现最大价值。”
“……”
“普朗克,他其实是很崇拜你的,也许你们处太久了没发现,从我这个旁人来看,他看你的眼神就特别不同,我觉得你们会有很大交谈空间。”
普朗克难看的脸色不经意间缓和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可现在还没抓到他呢,等抓到他再说吧。”普朗克调侃。
毕竟,现在还一点线索都没有啊……
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宴会大厅的屋顶打开了,庆祝的礼花升上天空,炸开,大厅内的各位达官显贵开始优雅的鼓掌,那些广场上庆祝的人们则开始欢呼,口哨,把酒瓶扔到空中。他们兴高采烈,但他们真的可以理解自己庆祝的东西么?
处在欢庆中心的普朗克突然感到了一丝寂寞,我们的壮举,那个人……他此刻是不是也在看呢……
离开泰坦星后,施利芬谨慎的买了一块新平板电脑,这样他就可以在生物芯片关闭时搜索一下实况新闻了,因为夏尔着重给他提到过欧文-erioso系统,所以他现在正在收看庆典实况。真正的欧文-erioso系统研究人之一——艾尔文却表现得兴趣缺缺,他在他背后扶着椅子练习走路。一个多月的轮椅生活给他的记忆留下了刻痕,即便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康复,但他还有点不太掌握得了平衡。
“哎哟。”
艾尔文撞到桌子了。
正在看新闻的施利芬刷一声站了起来:“小心点,你等下再走啦,我一会儿陪着你走。”施利芬扶着他的腰把他拉正。
“太夸张了吧。”艾尔文扒开他的手,“就只是撞了一下桌子,我又不是果冻做的。”
施利芬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有更好的运动方式。”
过了发情期后,oa就不是那么二十四个小时都想做了……更何况艾尔文教授的老腰现在都还在疼……
“……那……就再让我亲一下。”施利芬妥协。
“……喂……”
“亲一下又不会坏,”施利芬在他另一边脸上也亲了一下,“你又不是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