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它会对语言有反应。”
“他知道前额叶切除手术的意义?他知道你要切掉他半个脑子?”
安妮思考了片刻:“应该知道。”
她看向这张和艾尔文 .赫尔曼一样的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距离军部要求的时限还有两个小时——她无空感慨,虽然面对这张脸的时候她也会有一丝疑虑,但她还是清晰的告诉自己,这是雏形机,不是真的艾尔文 .赫尔曼,更何况对真的艾尔文 .赫尔曼她也做过类似的事。
她平稳了呼吸,给它注s,he了麻醉药物,然后举起手术刀切开了它颅骨外的皮肤。
就像人体一样,雏形机的额前叶掌管着它的感情系统,完全切除这里就可以最大限度的控制它对现役二代机的干扰。
“你们真残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当安妮完全打开颅骨的时候,伽林忍不住问。
“因为生命是延续的,从雏形机到一代机再到现在的二代机,他们是完整的生命,我不能杀死一个生命的童年只让他的青年时期活着,这样他将无法做出完整的决策,这就是生物和机械的区别。”
“现在你要准备切除他的前额叶了?”
“是的。”
伽林一直站在’雏形机’面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细微的表情。从他们进入房间开始,他就在关注安妮,当她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的表情就非常柔和,在安妮提到额前叶切除手术时,他似乎有些吃惊但却又迅速平静下来,依旧是带着微笑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让那张照片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