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门木点头:“首领,劫队饷一事恐已走现风声!”
“什么?”傲不宇天资聪颖,闻弦歌而知意,脸色一整,瞧着孤门木。
直将孤门木皆瞧的心里起刺,才缓声:“想必孤护法的这次劫掠队饷一事已被人识破,该当何罪?”
“属下万死,不过此事,朝廷并不知是无妄门所为,只是被属下的徒儿发现了,秘密代表太爷前来讨要队饷的!”孤门木。
“太爷?”傲不宇一阵疑惑,:“想起来了,那队饷,就是运往京都西门府的!孤护法,什么时候收了朝廷的人做徒弟?”傲不宇不屑的问。
孤门木急忙:“首领有所不知,属下是收他做徒弟,旋他才任职于西门府。”
听了这话,傲不宇神色微动,问:“这么说,孤护法的这个徒弟去西门府时间并不久,现在身居何职?”
“任京都镇守备一职。”孤门木得意的笑。
傲不宇震诧:“瞧来,此人是有些本事,能做孤护法的徒弟,自然是不凡之人才行,不过,孤护法,这次留下了什么线索被徒弟发现了?”
“唉,是属下的毒龙掌,不过这徒儿不想西门府与无妄门为敌,想在太爷不知的情况下将队饷寻回,平息此事。”孤门木解释说,他是怕自己夹在徒弟与无妄门之间。
李紫陌神色一凛,她不想傲不宇得复兴大业夭折:“这批队饷是本门用来招队买马的,不然何如能斩上太一门、蓬莱仙岛,还多年前的怨复?”
傲不宇一听,沉吟片刻,是觉得李紫陌说得在理。
如今他仍是多年前的心态,对着孤门木:“紫陌说的在理,孤护法,不如将这个徒弟拉拢过来,咱们无妄门尚是用人之际,只要他留下来,咱们便不用担心他告密不是?”
孤门木急:“首领,属下至为了解这个徒弟,他绝不会加入无妄门的!”
李紫陌忽想起了什么,问:“孤护法,若没记错的话,此人就是上次劫狱的阿铁儿,对吗?”
“是此人!”孤门木神色微发苦,虽然他知李紫陌早晚知是阿铁儿,可是仍是希望两人能避免冲突。
可是李紫陌对阿铁儿且是嗔之入骨,对着傲不宇:“首领,此人是咱们无妄门的怨人,上次劫狱伤了本门不少兄弟,为了劫持队饷一事能够不被走现。某提议斩了他以绝后患!”
孤门木闻言大震,急忙:“首领万不可!”
傲不宇轻一笑,瞧不出喜嗔,“为何不可?此事一旦败现,朝廷必然派队来剿,咱们无妄门就算不被灭门,亦得元气大伤,孤护法,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第一条,使那人加入无妄门。第二条,使他葬身于此。”
“首领有命,属下不敢不从,待回去劝他加入本门,他如若不从,属下会亲自动手斩了他,以绝后患!”孤门木斩钉截铁的应。
“得!此事就交给孤护法了!紫陌!”旋傲不宇同李紫陌进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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