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帝上那里离开之后,西门祖便立时去了武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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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在和同百老下棋,他沒旁的乐趣,就是喜下棋,要不然易仙不会这么轻易地从他那里得到令牌。
“殿下,西门太爷求见。”管家走进來。
棋局进入到紧张时刻,武王不耐烦地摆手说:“请他去大厅奉茶,下罢这盘棋且说。”
“是,殿下!”
管家走到外面之后,跟西门祖说:“西门太爷,殿下在下棋,使您到大厅等候。”
西门祖苦笑一声,无奈地说:“这武王。”
等到西门祖已喝了不知多少碗茶,肚子皆快胀大之时,武王才晃悠地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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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老弟,久等了!”
西门祖说:“王爷,这皆火烧眉毛了,您另有心境下棋,唉!”
武王忽然走上前來,将脸凑得很近,使劲盯着西门祖。
“王爷,您这是”西门祖心下一诧,忙起身退开。
“瞧眉毛且在否。”
“王爷,这真是有急事,您就莫斗趣了。”
武王哈声大笑一番,这才走到位子上坐下,旋问说:“得了,快说罢。”
“王爷,您且记得易仙这个人吗”
武王点头说:“记得,这小子棋下得不错,人有胆气,且本王送过他一块令牌呢。”
“王爷,今日上朝之时,刘金忽然说起來,立陵城近来总有武门中人作歹,其中刘金且特意提到了易仙,说他是祸首。”
听到这个,武王忽然面色一滞,急促地问说:“此话当真”
“刘金是这么说的,但瞧样子,沒有什么真凭实据。”
稍顿,西门祖旋说:“旁的倒是不担心,就是担心那易仙若是总拿着您给的那块令牌摇身过市,那容易引起麻烦的。”
武王稍想说:“不会,不会,那孩子一瞧就是个办事稳妥之人,绝不会如此。”
“王爷,现在不是自求安心之时,瞧,咱们且是早点下手罢。”西门祖。
“早点下手,怎下手”
“易仙不是提起过,有些人拿着大太监的大令到处害人吗,不如给他们捅上去。”西门祖。
“有证据吗”武王问。
“这个………可以将那些受害者皆找來,当证人!”西门祖。
武王听了,摇头说:“现在时机且不成熟,且是等二皇子出征回來以后罢,现在马上派人到立陵城去一趟,瞧到底是不如此,若是可以的话,使那易仙进京來见!”
西门祖点头说:“派夜说去何如”
“夜说………嗯,可行,就使夜说去,回头跟卒部的李尚书招个呼就行了,使夜说立时启程!”武王。
“是,那给个什么名目呢”西门祖问。
“用什么名目,夜说本身就是当朝侍郎,到了立陵城,谁人且敢管他。”武王。
“王爷,另有一件事,觉得且是得告诉您。”西门祖。
“什么事”
“今日下朝之后,帝上单独将某叫到御书房训话,您是不知,那刘金上朝之时不给面子,当面说,某和凌夜谷的易仙,另有九玄堂的莫土关系不错。”
“哦有这等事!”武王肃然地问。
“是啊,帝上才叫某过去,旋是旁敲地提醒了一番,说是想组建一支由武门中人组成的大队!”
西门祖言罢这些,武王愣了半天,过后才缓地说:“这帝上,真是敢想啊。”
“帝上的意思是,各大门派皆按照势力大小选派一些弟子,旋全部将他们整合在一齐。”
武王点头说:“不是不可,只不过,这些门派未必会那么听话啊。”
“是,这才有了个想法。”
“什么想法”
“瞧,不如咱们就跟帝上引荐一下,使那易仙负责出面,去各大门派游说,听夜说讲,他背后那个凌夜谷的势力,在天下中那是响当的,他出面,武门中人多少会给一些面子。”西门祖。
…………
武王点头说:“嗯,是个不错的想法。”
见武王点头了,西门祖旋说:“如此一來,即便到时候易仙真有什么劣迹被帝上发现了,那亦能缓和一下帝上的心境。”
“不错,一箭双雕的法子,就按太爷说的办罢,回头去找帝上。”武王。
“王爷,您可莫说是某走现给您的,这事且沒在众大臣面前提过呢。”西门祖。
“放心罢,这不用担心,本王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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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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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祖离开武王府之后,回到家中就令人将西门夜说给叫來了。
西门夜说在卒部处理公务,一听是太爷有急事找他,便径直地回去了。
到了府中,往前沒走几步,就瞧得西门祖站在凉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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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西门夜说回來了,西门祖便说:“夜说,立时收拾一下,去一趟立陵城!”
“啊您说什么”西门夜说一时沒反应过來。
“去趟立陵城!”
“去立陵城去立陵城做什么”西门夜说问。
西门祖悄地将他拽到一面,旋低声说:“那易仙,现就在立陵城。今日上朝之时,刘金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是易仙在立陵城跟朝野作对,要帝上派人严查,且将咱们给捅了出來,幸亏太爷之名且有几分薄面,帝上沒说什么,但是可记得武王殿下曾经给过他一块令牌,若是他是用这令牌当做依仗的话,那倒霉的可不止咱们,连武王殿下皆得跟着受牵连啊!”
西门夜说听了之后心下一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