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何如,必然是有情况。
易仙立时凝神辨莫了一下方位,旋即便展开轻身功夫,飞奔而去。
很快,他就瞧得了狂狼。
狂狼站在空地上,目圆瞪着瞧望前方。
…………
易仙走过去,顺着他的眼光一瞧,这里的木树确实稀疏了不少,甚至不用怎清理,皆能下脚走路了。
就在易仙诧异狂狼为什么不按预定好的啸声传信之时,忽然间,他飞快地伸手拽住狂狼的手,旋即接连往后倒退了几步。
他刚退开,方才他站立的地方,就出现了一巨大的身影。
…………
易仙稳住身形定睛一瞧,诧喜地叫了出來:“猩兄!”
这突然出现的,不是木琴身边的那只大猩猩吗
照理,大猩猩是认识他的,可现在,对面的大猩猩瞧得他根本沒反应,反而且吼了几声,像是非常讨厌的样子。
见大猩猩对他沒反应,易仙非常奇怪,等到他细一瞧地时候,才终于明白过來,原來,此猩非彼北,这根本不是木琴身边的那只大猩猩。
木琴身边的大猩猩,比这个稍微小一点,且是穿着铁甲的,可这个大猩猩,不仅个头大一些,且身上除去乱套了一块破布之外,什么皆沒有。
但若是是乍一瞧,且真有可能认错,大猩猩这种东西,不是随处可见,有那么一头,易仙皆觉得稀奇了,哪且会想到另有一头。
“的中树木,何遭斩尽”在易仙不知该怎办之时,不知从什么地方,悠悠地传过來一声音。
两人听到有人说话,忙戒备起來,狂狼拔出刀,警惕地瞧着周围。
…………
听声音,是个女的,不过却听不出年龄,断不是木琴。
易仙拱手说:“不知何方高人,可愿现身一见”
话音一落,一人影就飘在了大猩猩的身旁,易仙根本沒瞧清人家是从哪里來的。
瞧得有人出现,两人亦是紧张了起來。
易仙细扫量了一番,眼前的女人,瞧不出具体年龄,一身杏白色长袍,面容穆然,头发黑白掺余,手中拿着一支擀面杖,站在那里。
“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斩、劈树木”女人开口问。
易仙单瞧方才她那灵虚的轻身功夫,就知这是个高手,便答说:“望女侠恕宽,吾等并非有意斩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要事。”
那女人淡一笑说:“此话倒甚是有趣,这树木,倒是能帮人解决麻烦了”
“这………”易仙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
“且沒言明,诸位是何人。”女人。
“晚辈凌夜谷易仙。”易仙答。
听到易仙的回答,女人神色一变,问了一句:“凌无心是………”
一听她问到凌无心,易仙便答说:“那是家师!”
“是凌无心的弟子哈,是”女人的脸色忽然松弛下來,一脸笑意。
旋沒等易仙话,那女人旋说:“若是沒猜错的话,是在找人罢。”
闻言,易仙忽然往前走了几步,急促地说:“是!是在找人,您怎知”
“找一女的”那女人旋问。
听到这句话,易仙忙冲上去,将那只大猩猩心下一诧,且以为他预动手,旋即伸出巨大地巴掌,朝着易仙就搧了过去。
易仙此时根本沒注意这大猩猩,等到他有所反应之时,已來不及了,眼瞧那巴掌就拍到易仙的脸上,他甚至皆觉到一阵风朝着他的脸上袭來。
忽然,那女人飞快地伸出手掌,将擀面杖横着挡在大猩猩巴掌的前面,生是将大猩猩推了回去。
这一刻,易仙才觉得有些后怕,就方才那巴掌,拍到他的脸上,那他就成泥了。
用一支擀面杖,就能挡住这大猩猩全势的一掌,这女人的武学,简直是可怕。
“合儿,乖。”那女人用擀面杖轻轻地在大猩猩的额头上点落几下,那大猩猩立马就老实了。
“沒吓到罢。”
易仙一愣,有些呆愣地说:“沒………沒有!”
“若是找一女人的话,那可跟來,之前路过这里之时,倒是救下了一女人,但不知是不阁下找的人。”
易仙欣喜地点头说:“得,您且带路!”
…………
“可随来,但是他就在这里等着罢。”那女人一指狂狼,甩下一句话之后,就转过身走开。
易仙朝狂狼点头,示意他不必担心,旋即便跟在了那女人的身后,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
一路跟着这女人走,易仙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觉感,这周围的一切,虽然他好似沒见过,但却隐觉很是熟悉。
很快,易仙就跟着这女人,停在了一间屋子的前面。
瞧得这间屋子,易仙诧讶地张大了嘴巴,一瞬间竟呆在了那里。
那女人转过身,想跟易仙说话,瞧得他这副样子,不免奇说:“易公子,您这是怎了”
“啊,哦,无………沒事。”易仙清醒了一下头脑。
那女人笑,沒有答话,径直往前走推开门,旋即说:“易公子,里面请。”
…………
易仙走进去之后,瞧得周围的一切皆是那么的熟悉,尤其是那凤凰木,依旧非常显眼。
跟着那女人走到里屋之后,易仙一眼就瞧得卧榻上躺着一人,不是月儿,且是谁人
“师月儿”易仙诧呼一声,随即坐在了榻边。
月儿脸色苍白,呼吸虽然且算是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