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雨待自己至诚,想授自己识字,习兵书队策,实是用心。
阿铁儿暗自下了决心,自己定得苦习。以后学成,才能和听雨相称。
想到这儿,不免心境荡起,准备长啸一声,以解心中快意,可是想起如今夜深,却不好声扰旁人,微一笑,拔起身影,回了房中休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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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阿铁儿却是早已来到听雨房外,准备等天色大亮之时再叫醒听雨,却怕叨扰了她休息。
可是来到听雨的小院中,就发现听雨已一身素白习服,手持一柄利剑,在那舞起了剑来。
远瞧到阿铁儿过来,听雨停舞,巧笑着望向阿铁儿:“阿铁儿大哥,早啊!”
“早!”阿铁儿诧讶听雨起的如此之早,“如今日色未明,听雨怎就起来了?”
“醒的早,闲来无事,就出来练剑等呗!”听雨完。
阿铁儿稍点头:“是,听雨,认识这么久,却不知听雨的剑法出自哪个门派呢?”
“哪有什么门派,自己乱舞罢了!”听雨莞尔一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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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既是这,不如就将在下的青冥剑法传来,何如?”阿铁儿显出一派宗师的样子,惹的听雨哧一笑。
听雨面色微红,带着绽放的笑容:“听人说,当年傲不全夫妇二人曾仗着这青冥剑法,踏遍天下无敌手,可见这剑法的玄妙与可贵,听雨定好生练习!”
“是!”
二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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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那空地上,把剑谱取出,递给听雨,旋当着听雨的面,将那青冥剑法一一演练开来。
听雨瞧着那影身翻飞,忽左恍右,隐前复后,辗转腾挪之间,剑势凌然,不觉瞧得痴了,坐在那凉亭的石凳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眉目间却是有些木然了。
一路剑法使完,阿铁儿微匀着气,走到听雨身边,瞧得听雨竟在发呆,拿着手在听雨面前一挥,轻声:“听雨………”
“嘿。”听雨说,“阿铁儿大哥,难道这青冥剑法竟真有乱人心魄之效么?”
阿铁儿:“应没有,与旁人也切磋过,却没见他们何如!”
听雨:“是了,刚耍的太快,没瞧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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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转身走到那院中的空地上,使了一趟这青冥剑法。
听雨只是觉得这剑法庄肃然穆之中却不乏变幻奇诡之式,不再分心,认真的瞧着阿铁儿使这趟剑法。
待得阿铁儿使完,听雨结合着剑谱,剑诀,将阿铁儿一些微有瑕疵的地方指了出来。
阿铁儿听罢,眼前一亮,对这青冥剑法的理解,竟而却上了一层楼。再使出来之时,竟空添了两分威势。
两人不断的探研这青冥剑法,阿铁儿的武学不觉的精进了一分,而听雨习得这剑法,只觉得受益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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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东起,听雨的那个贴身丫鬟哈着欠,端着水来给小姐洗漱之时,终告一段落。
待得听雨洗漱之后,那丫鬟又端来一些吃食,使两人吃了之后,听雨便使丫鬟离去,旋一齐与阿铁儿练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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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就早、午练武,晚便由着听雨授阿铁儿识字。
听雨将众多兵法书籍摆在阿铁儿面前,使阿铁儿记在脑海。阿铁儿知当如此,咬牙通读,忘食的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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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书尽,二人时常用沙盘推演,阿铁儿对阵听雨已能立于不败之地,听雨对阿铁儿的进步十分合意。
同时,听雨的剑法在阿铁儿的指点陪舞之下,已将青冥剑法练至第六式,武艺也大为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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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二人在练剑,那丫鬟忽闯进院里,喊:“小姐,老爷差人来唤阿铁儿副统领前去书房答话!”
“哦?可曾问明是何事?”听雨与阿铁儿停下练剑,问。
“来传话的是老爷的亲随,他也不知老爷传阿铁儿副统领是干什么,只是催着快些前去!”丫鬟恭敬的回。
“是,这就去!”阿铁儿收起利剑,旋对着听雨说,“既然太爷传召,这边就去了!”
“等!”听雨急:“咱们一齐去!”
西门府规模甚是宏大,不过听雨的房间、小院与太爷的书房隔得却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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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二人行了不久,便来到太狻
庹咀偶肝欢硬睿其中有那西门夜说的属下常庆。
常庆远就瞧到听雨和阿铁儿前来,眼睛一突,随机冷哼一声,将头转了过去,不去瞧这二人。
阿铁儿已料到西门夜说当了监队,这常庆自是站在西门夜说一面,哪会理他这么个被西门夜说置于闲散得人呢,阿铁儿懒得与这常庆计较,猓对着把守的卒士:“太爷传命,前来觐见,请兄弟代为通禀一声!”
那卒士瞧得阿铁儿是在听雨的陪同之下前来,不觉心里一跳,点头:“阿铁儿副统领稍候!”说完就走到里间,通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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