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招过后,他发现阿铁儿却变了一个人似的,身法快的怕人。
之白亦无想到阿铁儿的剑法会变成这样,心里登时没底了。
阿铁儿见他二人前后夹击自己,腿携劲风向前面之白踢去,不待她有所反应,忽转身一招风来尘起,击在后面西门夜说的剑上,这一招未使完,西门夜说便大叫一声,他的剑已脱手飞出,高刺到一枝树干上。
阿铁儿左手一掌“毒龙吞天”,虚击西门夜说面门,实泽脚下已移动至踢他丹田之位了,可是没等他踢出去,西门夜说早已退后几步倒坐在地上。
之白一剑从阿铁儿背后袭来,剑风凌厉,阿铁儿一跃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转已落到了之白的身后,他其实已用上了余令余统领的招式的秘诀,动作瞬间完成。
之白预转身时,却发现阿铁儿的剑已悬在了她的脖子上。
…………
“阿铁儿!莫!”听雨大喊说,她已觉察到了阿铁儿的异常,生怕他斩了之白,赶紧出声制止。
阿铁儿听到听雨的喊声忽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的情形,知自己体内无影剑的玄息终是掌制了他的心智,再瞧之白的脖子,已被压出了一道红印,心中大诧,赶紧把剑收了回来。
之白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说:“这臭小子怎生这么厉害!”瞧阿铁儿放下剑,不敢再留,转身就走,回头喝:“臭小子,等着,不会放过的!”
阿铁儿瞧了听雨一眼,听雨对他使眼色,使他去观瞧西门夜说。
……“”
阿铁儿走到西门夜说旁边:“西门少爷无事罢?”说着就要去扶他。
西门夜说无受重伤,哼了一声爬起来,朝之白去的方向追去,边喊:“之白姑娘,等!”
阿铁儿叹了口气,茫然地坐到旁边湖边的树下,垂头不语。
听雨合声:“阿铁儿大哥,刚才怎了?怎那么冲动?那个样子很可怕啊!”
阿铁儿叹气不言。
听雨又复说“有什么事就说出来罢,或许听雨可以相帮呢!”
阿铁儿瞧着听雨的眼睛,如一泓湖水澈亮。
…………
阿铁儿缓声:“秘密。”
“什么秘密啊?”听雨轻说:“能告诉听雨吗?”
“当然可以。”阿铁儿。
“………”
于是,阿铁儿便将他体内无影剑的事,由来、去向一一讲述给听雨听。
阿铁儿发现听雨对他的经历非常好奇,干脆就将他从小到进入西门府之前发生的诸事皆告诉了听雨。
…………
日头西沉,有人来掌灯,他两人一讲,一听,皆忘记了时辰,似此间天地无人一般,只是园里的花儿,翩飞的蝴蝶,水中的鱼儿偶尔探出头来,轻来的微风吹得满园淡余花香。
…………
阿铁儿讲完,听雨许久无话,她无想到阿铁儿竟有这么离奇的遭遇。
听雨叹:“从小到大,听雨大多时间皆是呆在这西门府里,每天过的皆是一样,这般日子倒是有说头多了!真希望当时可以和阿铁儿一齐去经历这些事,好过在西门府里这么无趣!”
阿铁儿瞧着听雨。
…………
听雨笑:“阿铁儿大哥,放心就是,从今以后,听雨便一直陪在身边。不过掌制不了体内的玄息,随时皆有可能入魔,这可何如是好?是了,不悠决可化解体内的无影剑的玄息,那为什么不练呢?”
“是准备将不悠决交给太一门行悠大师的。这偷学太一门的绝学实在不好,况且自己对上面的经文是浑然不知,就没有想着练了。”
听雨:“行悠大师悲善之人,且十分通融,想他若知这事,定会使阿铁儿学不悠决。这一点莫担心,偷不悠决的人不是阿铁儿大哥,若他预怪罪,使听雨相求就是了。”
阿铁儿点头:“既然听雨皆这么说,那是罢,实是很担心一时掌制不住无影剑的玄息,就会做出那么鲁莽的事来。”
“是!”听雨:“那咱们就从明日开始。听雨帮阿铁儿讲解不悠决,就会容易练些,相信用不了多久,定能够祛除无影剑的影响。”
“得!”阿铁儿感激的:“谢,认识听雨,确是阿铁儿这辈子至大的福气!”
听雨感动的回言:“谢什么了,说了以后不许谢。咱们且算是亡生之交,阿铁儿的事就是听雨的事。”
“那听雨的事,已是阿铁儿的事!”
两人会心的笑将起来。
…………
…………
此日。
阿铁儿和听雨已开始练习不悠决,听雨做事十分有耐心,从不悠决的基础慢讲起。
阿铁儿之武学已有相当的基础了,再练习不悠决是十分容易,练的也很快。阿铁儿觉到体内的魔息终渐被压制住了。
…………
一日午后,阿铁儿在练功,听雨在旁边翻瞧不悠决,忽有下属来报:
“小姐,属下有少爷的命令!”
听雨轻声:“是,小点声音,阿铁儿副统领在练武呢!是什么事啊?”
“您瞧这封令文就知了。”那人递给听雨一封差文。
听雨拆开来瞧,只见上面写:
“悉有副统领阿铁儿,业在练卒,兴士气,壮队威,然此将连日逗留他处,不思本,荒废队务,实是不堪重用,此裁去其练卒之业,留队备用!”
下面是西门夜说的差印,听雨瞧完十分不兴然,恰阿铁儿收功睁开眼,瞧到听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