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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在寺中转来踏去,一时间是真不知去何处。就想直接到的拜大殿去。
正走着,忽然迎头就瞧到一个俏丽的身影,竟是熟识的!
来人认出了阿铁儿,咯笑:“真是路窄啊,不曾想在这里竟碰到这个小贼!这次到了本姑娘的地盘了,瞧敢耍横?”
阿铁儿眼珠转动,嘻笑:“无量,这里是什么地方,小兄弟怎可出言不敬?”
来人是偷莫天、司空玄请帖,和阿铁儿在太一门比武拼命,埋伏他们三人的之白!
阿铁儿做梦皆无想到,竟在这里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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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白嗔:“少在这作糊涂,胆气倒是不小,还复竟报到这里来了。是怎寻到这里的?”
阿铁儿想起她以前用毒蛇咬自己,一股嗔气涌上来,恶言:“不过偶然游踏罢了。阿铁儿才懒得这么远寻人。”
“不是来寻人的至好,以后再不想见到!”着之白就向寺外走去。
“等下,手里的这将剑留下,才可以走!”阿铁儿拦住她。
之白气得颤,只是顾及这里是净地,压住火气:“今日本姑娘不和某人一般见识,放他一马。某人却不知好歹,剑是好剑,是本姑娘的,绝不可能相赠,某人却是亡了这条心罢!”
阿铁儿嗔:“………少在这里作样,放过一马,当日放毒蛇想咬死人之时怎无见‘放一马’?”
“某人不是没事的在这站着么?咱们的人反被伤了两个守卫!”之白辨:“那些毒蛇只有闻到红腥才会咬人的,出手伤人,蛇咬却是轻的!”
“狡辩?放出毒蛇,将吾三人绑在那里,反怪吾等逃走?”阿铁儿。
之白浑然无听,大嗔:“好啊,莫以为本姑娘怕了,当日之欺,且没算账呢!若是还复,来啊!”
罢,之白闪身跑出青冥寺,阿铁儿断不犹豫地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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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白站到青冥寺外的大道上,双手叉腰,瞧着从后面跟跑出来的阿铁儿。
“………”
之白冷笑:“臭小子,不瞧这里是谁人的地盘,在这,小子却没有资格跟本姑娘动手,哼!”
阿铁儿心中好奇,只见之白一声口哨,从对面的茶庄一下子跑出十来个大汉,一下子簇拥在之白的身后,为首的恭敬地问:“怎回事?这小子怎了?”
之白冷:“这个小子是来寻麻烦,一齐上,使他记住此日!”
阿铁儿与之白实在无什么大恩怨,只是觉得她蛮横,屡次和自己作对心中十分不快而已,若使他斩了之白,那却不是他的本意,如今瞧她人手众多,心说:“且避风头,以后再算账。”
便大喝“揍他!”
阿铁儿心知自己在人家的地盘,却是莫惹事为上,再说对方那么多人,之白的功夫也不差,有了主意,转身就逃,回头一瞧,众人已呼喝着追上来,之白大笑亦追了上来。
狂跑中,前边行过一队人马,阿铁儿抬头忽瞧到马上一人。不知是逃的太快,或是旁的什么,口里差些匀不过气来,瞪然站住,双腿岿然不动!
马上坐着的,竟是太一门遇到的听雨姑娘!她一身便服扮相,同太一门的女着男衣来瞧,越显得清秀。她和马队的领队并肩而骑。
阿铁儿面带微笑,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听雨终于瞧到了在前面呆站着的阿铁儿,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立时瞪大了眼睛想瞧得清楚。瞧来,她十分大动,眼睛似不敢直看阿铁儿。
之白众人追跑过来,哪里顾得上什么马队,瞧到阿铁儿不跑了,一把将他摁倒在地上。
听雨心下一诧,喊:“住手!“
之白恰得意,听到喊声抬头瞧去,不认识听雨,她却认出了跟听雨一齐的那位领队,乃是西门府的一位管家,不敢再胡闹,双手抱拳对管家笑:“之白见过管家!”
管家笑:“是。咱们这次是奉了太爷之命,给边城百姓送救济米粮,现在刚回来。”转身对听雨:“小姐,这就是绝琴宫的外门弟子之白姑娘。”转回来复对之白说,“之白姑娘,快来见过太爷的千金———听雨小姐!”
追着阿铁儿的人听到是太爷的千金喊住手,哪敢不给面子,立时放开阿铁儿,阿铁儿傻瞧着眼前一幕,像做梦一般,听到人说听雨是什么太爷的千金,不由的诧讶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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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白躬身:“之白拜见听雨姑娘,谢太爷府这么多年来,对咱们边城的照顾,若不是太爷,咱们边城土民的日子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咱们全部边城百姓皆会记得太爷的恩德。”
听雨笑:“之白姑娘言重了,这些皆是家父和太爷府应做。”
之白肃然:“自从年前立陵城周边发生厉乱之后,上头就将税率调高一成,边城土贫,本就难有收成,百姓日子陷困,恰是太爷无由的施助,才使边城百姓过上了肚饱的日子!”
“之白姑娘不必客气,”听雨笑:“那次厉乱与边城百姓全然无关,不应使其皆受牵连的!”
之白对听雨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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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又:“是了,之白姑娘,这位阿铁儿少侠………”她一指阿铁儿:“他是听雨的朋友,对听雨有救命之恩。不知他怎冒犯了姑娘,但请瞧在听雨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可否?”
之白无想到听雨会掺和这件事,这时候不论有什么事皆得给她面子的,遂抱拳行示:“那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