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如此的话,那就说明,背后给九玄堂下黑手的,就是仙上门!”杨力已理清一些脉络,不像方才似地另有些恍惚。
“莫忙,此事关系重大,擒的那两个人在哪?”西门祖问。
“已被关在一处地方了。”莫土答。
“定得瞧住,莫使他们逃了。本太爷这就去找武王殿下,将这个事告诉他,另有,手里那条束带上的图案,可是证据啊,须保存着!”西门祖知此事不能耽搁,叮嘱一句,起身就离去,
“放心罢,杨坛主,宁镖头,去将太爷大人送回家,路上须注意避耳目!”莫土无挽留西门祖。他的心里,越发的急了。
“是了,莫忘了将三罐蒲叶给送家里来!”走出没几步,西门祖忽扭头对着莫土说了这么一句,直将莫土弄得哭非笑。
…………
西门祖走之后,莫土忙回到了书房中,摊开一张白纸,旋即拿起笔蘸黑墨水,想得片刻之后,便在白纸的至上边,写上“民盐”二字。
沉寂片刻之后,莫土复在民盐的下面,写上了“谋财”二字,在这二字的左边,写上“嫁祸”二字,右边,则是写上了“寻事”二字。
写罢这些之后,旋琢磨一下,他终在这一排字的下面,由左到右,分别写上了“仙上门、朝野。”五个字。
旋即,莫土忽然脑海中想起什么似地,在至下面,写上了“天下大会,对付仙上门”九个字。
写罢这些之后,莫土便将笔放下了。
瞧着这些字,他陷入了沉思。
…………
很快,莫土忽拿起笔来,是将第二排的“财物”二字给抹去了。
旋即,他很快将“嫁祸”二字给涂抹了。
终于,他将第三排的“朝野”二字,给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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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眼睛里忽然闪出灵光,将笔放在一面之后,目光由上到下地瞧观一面,嘴里嘀咕:“用民盐,给九玄堂寻事,使其手脚忙乱,无暇顾旁,这样,就无法去参加天下大会,没法对付仙上门!”
莫土终于理清一切的头绪,他轻快地吐出一口憋闷许久地怨气。旋掌化成拳,沉砸在了桌子上,口中冷声:“仙上门!出招这般阴险,瞧是找死!”
“来人!”
“掌门,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九玄堂全数的弟子,近日须在京都中密切注意不明身份的武门中人,另外,使杨坛主将这条束带上的图案绘制成图,所有弟子皆细瞧清楚,但任何人不准留图,近几日凡是遇到身上腰带绣有此图的人,能抓就擒,不能擒就当场宰了!”
言罢,莫土将束带扔于那个护卫的手上,而他,则是大步地走迈出去。
这护卫常年跟在莫土身边,早就听出莫土的语气皆甚是愤嗔,当下不敢耽搁,忙不迭地就去安排。
几乎一夜之间,整个京都城开始掀起了滔天之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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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玄堂出动了过半成的人手,在京都中全面搜寻,但是足一天过去之后,却是一人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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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黄昏。
…………
九玄堂会客大厅,此时坐满着人。
几大镖局的镖头,几坛主,另有孤尘风等人,全部在列。
事关重大,莫土连夜召回了分布在附近的九玄堂的一些重要人物。
戒律坛主———青寻,和外事坛主宁通,以及内坛主剑诧,这三人平素里,是甚少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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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寻掌管戒律坛,主掌的是惩治那些作歹的帮众,但九玄堂这种悠久年岁的大派,门中弟子倒是甚少有犯过的,他平时里特清闲,一般皆躲在京都城郊的山庄里。
而外事坛的宁通,则是每日皆跑来奔去,谁人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在哪里。
剑诧则是莫土的亲戚,掌管九玄堂的内坛,主是负责一些门中杂事。
…………
“诸位,昨日的事,皆知了罢。”莫土坐在主位上,威问。
下面的众人早就听杨力和他们说清楚了,便皆纷各点头。
瞧得众人点头,莫土:“虽然此事尚不是全然定盘,但已然有十之五、六定局,仙上门竟敢对咱们下黑手,就不能放过他们!”
“掌门的说是,这种宵小之派,必须除之!”杨力赞同。
杨力言罢之后,余下人纷各点头表示认可。
“从昨晚到现在,搜查这么久了,可曾发现一些蛛迹?”莫土问。
听到这个,众人皆纷各摇头。
众人这么一摇头,莫土不生气,而是换了口气问:“那依诸位之见,有什么法子可使他们现形?”
“掌门,咱们不是擒到两人吗?问他们不就知了?”戒律坛的坛主青寻,抢说。
“老青,木脑袋吗?这么简单的事,掌门会想不出?猜来,必然是那两人怎也不肯开口。”剑诧悠声。
“剑坛主说的没错,属下昨日和宁镖头轮换着审了足两个时辰,天皆拂晓了,他们一字没说。”杨力语气有些无奈。
“用重刑了吗?”青寻旋问。
“是的,比那公堂审案用的刑皆重,但是没用,那两人晕厥过去三次,不说。”宁九轩在一旁。
到这里,会客大厅里一下子开始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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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得半柱香的工夫之后,外事坛主宁通忽然一拍大腿:“有了!”
“哦?说来!”听到宁通的话,连莫土在内,所有人的目光皆移了过去。
“这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