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菜、酒,二人自将烦恼放到一面,开始喝将起来。
喝罢一会儿之后,宁九轩忽用眼神一点,旋低声:“老杨,瞧咱旁边这桌的人,是不有些奇怪啊。”
杨力疑惑地瞧了宁九轩一眼,旋飞快地往旁边一瞥,片刻之后问:“哪里奇怪?”
“这两人只吃东西、喝酒,却不说话,且瞧他们的穿着,外面穿的青长衫,但是脚上怎穿了一双劲土靴?”宁九轩。
杨力听到这话,便闭上眼睛琢磨了一下:“这没什么奇怪的罢,人家愿怎穿是人家的事,连这也管啊。”
“不,不是。”宁九轩仿若没听到杨力的话一样,一面暗摇头,一面嘀咕。
忽然,宁九轩眼睛一亮,冲着杨力嘿一笑之后,便端起一杯酒站起身来。
他是摇晃地往前踏出一步,旋即忽然一趔趄,身体歪倒在旁边的桌子上,而手中的酒,自然地洒在坐在桌边喝酒的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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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何!”那在喝酒的人被宁九轩心下一诧,忽地站了起来,语气生分地问。
宁九轩一面直起身子,一面笑着:“不好意思,有点醉了,没站稳,实在对不住啊!”
“老宁,这是干什么。”杨力不明就里,直以为宁九轩真的喝醉了,便忙上前来搀扶。
“哼!下次小心点!”那喝酒的人显然不愿多事,随意拍抖一下身上的酒渍之后,便继续坐下。
“哎,不行,瞧咱将这衣服全给弄脏了,快退下来,咱拿回去洗!”宁九轩一面说着,一面飞快地拽住了那个人的后衣领,旋用力向后一扯,这件青色长衫便被扯下,由于劲道太大,另加上那个人根本无防备,不但衣服被扯下来,且连带着他也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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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那人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指着宁九轩的鼻子大骂。
原本坐在他对面的人,瞧得这个情景之后,站起身来,面带凶相地往前跨出一步。
杨力是实在不明白,但是忽然间,他瞧见了那个被拽掉长衫的人———里面所穿的衣服之后,脑海中好似一下子被点亮了一番,心下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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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宁九轩瞧得杨力的眼神之后,知他已明白了,便忽然大声喊出一句,旋右手化拳,飞快地砸出去。
而杨力这边伸出右腿,稍弯曲之后,忽地向一侧甩去,以宁九轩和杨力的武力来,对付一些寻常人,那实在简单,仅一招,这两人一个被一拳轰中肩胛位置,身体倒飞出去摔倒在地,另一,被一脚踢中了小腹,惨叫摔倒。
旋宁九轩飞快地摸出一银锭子扔于桌子上,便和杨力一齐,一人一个地擒住地上躺着的两人,脚步迅忽地离开了酒楼。
临走之前,那些呆若木鸡的食客,店小二,只听得一句:“那银子,连赔的东西带饭钱,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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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出酒楼之后,不往大路上走,直接钻进小胡同中。
这京都中的胡同,可谓是一绝,窄且细长,四通十达,不熟悉的人若是钻了进去,那可比是进了迷宫般难受。
不过,对于宁九轩和杨力这样的本地人来,胡同,就好似是他们家的密道一样,哪条路通向何处,门儿清!
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二人便回到了九玄堂中。进去之后,直接到了会客大厅,立时就使人去将莫土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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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土匆赶来之后,瞧得会客大厅中忽然躺着两个陌生人,便非常不解地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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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属下不得不佩服宁镖头,到底是常年在外走动的人,眼睛毒的好似飞雁一般!”杨力上来就是一句无头尾的话,使莫土越发糊涂了。
“掌门,方才属下和杨坛主一齐吃饭,瞧得旁边的这两个人不对头,便试探了一下。果然,您猜,他们是什么人??”宁九轩问。
莫土听到这话,忙走到跟前细瞧了一番,但是终于摇头:“不知。”
“掌门,如若属下所料不错的话,他们应是仙上门的人!”宁九轩沉声。
“仙上门?”莫土一诧,反问一句。
旋宁九轩便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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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宁九轩这种人,常年跑镖护路,见过的各色人等那是不尽其数,今日和杨力一齐喝酒之时,无意中发现旁边的这两人行为举止很怪。
其一,他们的穿着怪,青衫配土靴,从未见过,且他们坐姿皆非常端着,不论是吃菜或是喝酒,皆是一板有式,一句话没有,这些常人根本不可能去注意的细节,在宁九轩眼里,却是天大的疑点。
去酒楼吃饭喝酒的人,皆是为消遣高兴,哪有像这两人一样作板式似的,为了证实,宁九轩借故将酒洒在了一人的身上,当这个人出声质问之时,宁九轩一下子就听出来这些人的口音非常生分。
终使宁九轩认定的原因,是他扯下一人的青衫之后,发现了此人贴身衣的腰间,缠着一条束带,这条束带,旁人是不会认得的,但是宁九轩却认得,他之前审讯那些被凌无心所擒的仙上门俘虏之中,各人的身上,皆缠了这么一条束带,这条束带上绣着一头虎头象身的怪兽,如此诡奇的图案,宁九轩瞧过一次之后,就绝记在了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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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事情的始末之后,连莫土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赞叹一句:“老宁啊,可真是个人才。”
宁九轩嘿一笑:“不值提,当初那些俘虏,您没当回事,不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