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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二人就来到那座略小一点的庄园前。
庄园的大门宽约两丈,高约三丈,在各大天下门派中,算的上是很简陋了。
门前站着几个弟子,瞧得单三带着一女子和一头野兽过来,皆非常诧奇,但是却不敢多问,等到她们走进去之后,才敢小声议论几句。
沿着庄园里一条铺满石头的小路,顺走一会儿,单三就在一间屋子前停住脚步,旋即朗声:“门主,单三求见。”
很快,屋子的门就被启开了,一中年走出,难辨阴阳。是金乌门的门主———文近凡。
文近凡一出来,当眼瞧得的并不是单三,不是木琴,而是那只大猩猩。
“这是………”文近凡一时不解,瞧着单三问。
没等单三答话,木琴往前走了一步,抢着:“文近凡,近来可好?”
文近凡一愣,仿若有些不适应。
想这文近凡身为北国四大派中,金乌门的门主,武学高深,威望远扬,已多少年没有听到旁人直呼其名,忽然这么一听,浑身皆觉得不自在。
不过,文近凡确是沉定,只是稍笑,语气平和地问:“小姑娘,认识文某?”
没等木琴答话,单三就急忙:“门主,您忘了,她是木姑娘。”
“木姑娘?哪个木姑娘?”文近凡一愣,一时间没想起来。
“哎,您怎忘了,记得‘何处云烟茫’这句吗?”单三提醒。
听到这句话,文近凡的反应跟方才单三的反应一样,是一副疑信地表情,呆愣好半天,文近凡才开口:“………是木琴?”
“想不到文大门主却记得小女子,哎,真是感激不尽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瞧脸上的表情,那真是一点恩谢的神色皆无。
“不敢,木姑娘恕罪,这上了年岁,就有些记不住前事。且怎也想不到木姑娘竟会来这里,快请进!”文近凡想起来之后,忙就请木琴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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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之后,文近凡是给木琴到了一碗茶,旋即才问:“它跟来的?”
木琴一拍大猩猩的肩膀,使它到了外面之后,才说:“是啊,跟着来的。”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当年的小丫头已变成这么漂亮的大姑娘了。”文近凡似乎很兴然的样子。
“文近凡,可莫哄了啊,却不是小孩子,这次来,可是有事儿相求!”木琴。
“呦,不可!木姑娘在文某面前,莫提起‘求’这个字,只要有吩咐,定尽力办!”文近凡摇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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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琴瞧得文近凡的态度之后,无客气,直接:“近来武门上兴起个组织,叫仙上门,知罢?”
文近凡和单三听到这句话,同时皆是心下一震。
“门主,木姑娘,单三告退!”单三知她仍呆在这里,就不合适了,旋即便找个借口离开。
文近凡瞧了一眼,没答话,只是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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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单三出去之后,文近凡微笑着:“是有这么个组织,前不久去参加过他们的立门大典。”
“这种大恶的门派,应予以铲除,是么?”木琴问。
文近凡不现痕迹地咽下一口口水,像是在纠结什么。
“怎,有不同的想法?”木琴见其不开口,便问明一句。
“木姑娘,恕文某直言,这个仙上门做过什么恶事,文某却是真没有亲眼见过。”文近凡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木琴一听就明白了。
“唉,不得不说,当日在五丰山,各大门派实在怕事了些。”木琴的眼神忽然一闪,语气犀利。
“啊?这………怎,当时木姑娘在?”文近凡心下非常奇怪。
木琴摆手,旋:“当日,那姑苏氏和仙上门一唱齐和,大方狂词。几大派掌门中,竟无一人能挺身而出,反倒是一些势力弱小的门派颇为英勇,在这点上,文门主做的很不好。”
听到木琴的这番带有斥训意味的话,文近凡虽然心下略有不快,但表面上却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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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回,倒是发现绝冥山凌夜谷的少谷主———易仙,是个人物,想他年纪尚轻,就敢当面迎喝姑苏氏,且与之动手,冲这份胆气,比起来各大门派的掌门,是过而无不及。”木琴话头一转,直接点到易仙。
听到这里,文近凡:“木姑娘,当日既在场,应明白文某的苦衷。金乌门在四大门派中,实属势小,若是未到万不得已,不想在大庭之下,和任何门派起冲突。”
“不是理由!”文近凡刚一言罢,木琴就断言。
“就不喜这种话,自视过低,不符实。放眼天下,若说金乌门是个小门派,那敢称大的却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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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姑娘,说的在理,是了,这次来找文某,究竟是有什么吩咐?”文近凡生怕木琴滔然不绝地论下去,便忙将话头转过来。
木琴听到这话,一拍额头,恍然:“是,差点忘了,大概几个月以后,北地雪来之际,太一门预在太一山召开天下大会,邀请天下各派参加,共同商讨何如对付仙上门,文门主怎计划的?”
文近凡点头:“这事听说了,前几日刚接到这个请书帖子,是行悠大师派人送的。”
“去否?”木琴问。
“实话说,不想去。”文近凡苦笑着答。
“为何?”
“之前说了,实不愿与旁的门派发生冲突,若是去了,那就等同于告知天下,金乌门和御龙山庄、仙上门势不同立了。金乌门虽然不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