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琴:“您可莫客气,没事儿,不渴。”
“是了,这次来,定然是有事罢。”陆清话头一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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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确实有事来拜托文门主。”在陆清面前,木琴可不敢称呼文近凡的名字,那样就是对整个金乌门的大不敬。
“哦,有什么事?”陆清问。
见陆清问了,文近凡便将之前木琴的话了一遍。
听罢之后,陆清半天无答话,像是在想什么。
等了一会儿,陆清才慢地开口:“近凡,是个好门主。”
“师伯,您这是………”文近凡乍一听这话,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早就说过的,陆某就是个残年的老人,门中事务,早就不再过问了。小木拜托的事,文门主拿主意罢,是帮或是不帮,相信能考虑周全。”陆清淡淡。
“陆前辈,小木真的觉得这是一件应做的事,武门中人,不就应惩恶吗!”木琴听到陆清的话里有甩手的意思,便不免有些心急。
陆清微一笑,点头:“是,但是近凡的想法,不是没道理。近凡下面,另有众多金乌门的弟子,若是在处理事上有了大的失误,那金乌门一旦遭遇灭顶之灾,使近凡怎对得起金乌门的历代祖门?”
“多谢师伯的体谅,近凡并非怕事之人。只是轻言一句话,却系着整个金乌门,木姑娘,请恕文某无能。”文近凡说到至后,便扭头瞧向木琴。
木琴见二人话已说到这份上,心下忽然有些失落。
这失落中,许有一部分原因是觉得无法办成对易仙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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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木琴准备进一步劝告之时。
陆清忽开口:“不过,近凡虽然是个好门主,但是,却不是一好头领。”
“啊………师伯请指教。”陆清忽然转口一,倒是使文近凡有些迷茫。
“所谓头领,不仅得心系同门,却亦有魄力,有胆识。金乌门自从祖师创建以来,一直波澜不止,直到师姐掌管金乌门之时,才忽然有了大的变化,论武,师姐实是不如近凡,但若是论胆识,近凡却差的远。”
被陆清当着木琴的面斥训,文近凡心下虽然有些觉怪,但仍是能凝神静听,虚心相待。
“旁的不说,就小木说的那个易仙罢,凌夜谷的名头,武门之中已是无人不知。这几年常在外面走动,那凌夜谷的谷主凌无心以前不过是一普通的武门人,为何现在凌夜谷的名头这般响亮?以为就靠着凌无心那莫测的武学?”
“若是这么想,那就大错了,可知凌夜谷有多少弟子在武门上行义?可知有多少天下门派受过凌夜谷的恩惠?当一门派的头领,和带卒讨伐是一样的,只会冲锋的将军,那是莽人,只会守城的将军,那是鼠辈!”
陆清的一席话,使文近凡心下大为震动,呆愣好半天之后,才缓声:“师伯一席话,使近凡惭愧万分。”
直到这时,木琴才明白过来,陆清不是不帮她说话。
想明白之后,木琴立时喜笑,笑然:“陆前辈,您说的太好了!”
文近凡苦笑一声:“师伯,若是这,应怎办?”
陆清:“门中之事,陆某不便多掺手,今日是瞧在小木的面子上,才劝几言,至于具体的,却是自己琢磨去罢。”
“是,那就不叨扰师伯了,近凡告退!”文近凡瞧得了陆清对此事的态度,加上心下确实被陆清那一席话给点到,对此事却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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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罢,若是有需要的地方,尽可来说。”陆清。
“多谢师伯,告退。”言罢,文近凡朝着木琴点头,就转身离去。
等到文近凡离开之后,木琴忽然对陆清:“陆前辈,有个事,想问,不知是否方便。”
陆清见木琴说话的这么肃端,便点头:“说罢,不用客气了。”
“您和凌无心,相识吗?”木琴问。
陆清一愣,摇头:“见过,但是谈不上相识,他成名之后,就甚少出现在武门中了,不过,凌夜谷的弟子,倒是时常能遇到。”
“那这么说,帮他的弟子,却是值得的。”木琴。
“哈,这丫头,恐不是这么想的罢。”陆清笑着。
木琴听到这话,脸上竟莫名地一红,有些俏声:“您可莫拿这当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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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乌门出来之后,木琴的心境格外地妙。
临走之前,文近凡已答应她,不论何如,太一山之行,是定会如期而至,得了这句话,木琴的任务就算是完成。
下得自真山之后,木琴带着大猩猩复朝着一条偏僻地小路走去。
这只大猩猩在,木琴尽量就不进城,有时候反会花费一些时间从旁边绕过去,遇到一些路好走的就好一些,万一遇到都城四周环山绕水的,那就得多耽搁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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