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大庭广众之下就唱反调?
“林长老,有何不妥?”姓谢的长老问。
一听这人姓林,易仙立时反应过来,此人应就是那个掌握着绝琴宫财务,被王沐视为眼中钉的林另了。
易仙无猜错,这人确实是林另。
此人善理财,她一直掌管着绝琴宫的财务,凭借这个,在绝琴宫里没人愿开罪她。
林另笑着:“就想着发展势力。那扩势却是这么容易?早年间,无尘宫主一直兢业地在蓬莱仙岛,从没有踏出过半步,难道诸位觉得,咱现在的能耐已超过无尘宫主了?”
这段话说的相当绝,将绝琴宫的前任宫主抬出来,的确是压制的一好法子。
果然,听到这段话,姓谢的长老一下子有些语塞了,她可不敢再乱言了,否则一弄不好,就是个大不敬,这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瞧得姓谢的长老不说话了,林另显然有些得意,笑然地就预坐下。
“林长老!”就在林另刚要坐到椅子之时,王沐忽然冷喝了一声。
林另心下一诧,忙复站直起来,恭敬地问:“宫主,属下在!”
王沐一指外面:“知本宫最烦什么吗?”
林另听得这话,暗中啧嘴,但依然不动声色:“这个………属下不知。”
“最烦的就是,随意就将前任宫主抬出来的人!师父岂是能随便言语的?”到至后,王沐的音调瞬间抬高,使大殿中所有的人皆心下一诧。
林另是一张脸均憋成了酱黑色,想发作却是不敢。
“宫主息怒,这林长老………”赵真终忙站起来想圆个场,但是却被王沐一挥手给制止了。
“不必多说什么,这是使大家来谈事,不是来扯这些的。当着外人的面,谁人若是给绝琴宫丢脸,就使她活不到明日!”王沐越发的大动,到至后那一张秀气的脸皆快扭曲了。
易仙在下面瞧着,心下揣顿不已,这王沐变脸太快了,且居然这么吓人。
果然,王沐这么一发威,下面的众长老立时不敢出声了,尤其是林另,却是面无红色。
“易公子来找咱帮忙,那分明是瞧得起绝琴宫,且说了,谢长老说的甚是,咱确实应该想法子将势力发展到北国,不然的话,总是偏安一隅,不是长久之计啊!”王沐缓合语气。
“宫主,恕属下冒失。实想问易公子几句话,可以吗?”赵真终开口。
王沐无话,只是点头。
见到王沐同意,赵真终便对着易仙问:“易公子,老夫想问,为什么不找旁人,单找上绝琴宫?”
易仙拱手:“赵长老,易某并非只找了王宫主帮忙,在这之前,已使人去联络北国旁的几大门派了,共同约定数月后齐聚太一山,共商大计!”
赵真终听了,冷笑一下:“易公子觉得,能找来多少个门派?可得说好,那些小虾米之类的就算了,北国四大派中,除去太一门,能找来几个?”
易仙:“御龙山庄的姑苏氏,本来就是与仙上门相互通气,他是断然不会来了,除此之外,能………”
说到这里,易仙忽然有些头疼,若是的说少了,恐会使赵真终擒住话头,可若是说多了,那万一到时候弄砸了,恐后果会很严重。
瞧着易仙不语言了,赵真终复冷笑了一声,旋就坐了回去。
就在这时,易仙忽想起了木琴和他说过的话,当时木琴答应易仙,定会帮他将旁的几大门派的人皆请来。
不知为何,易仙对木琴竟是莫名的信任,想起这个之后,他立时来了胆子,一字一句:“除去御龙山庄,旁的几大门派,皆能请来!”
“什么?”易仙这句话无疑是往平静的湖水中扔了一块巨石般,荡起诸层涟漪,一时间,大殿中的众长老开始纷各议论。
“年轻人!说话却不怕闪了舌头!”赵真终脸色凝重,口气阴冷。
易仙嘿一笑:“易某人向来不说假,说能请来,就定能请来。”
赵真终:“易公子,老身虽然久不出武门,但却不是好欺蒙的。这金乌门的文近凡,恐是请不来的。”
听到赵真终的这句话,易仙心下不免一凛,毫无疑问,这赵真终对武门中的事很是了解,她说的这个,确是易仙没把握请来的。
这文近凡罢,似和御龙山庄的姑苏氏,有何关系。且从当日在五丰山上,自文近凡的表现瞧来,此人不帮着姑苏氏就不错了,指望其帮着他对付姑苏氏,几乎没可能。
“赵长老,文门主虽然难请,但是易仙相信,能请来。”易仙颇为自信。
“恕老身直言,若是想依仗凌无心的名头,或许是有可能,但是得凌无心亲自前去,易公子去,嘿,怕是分量不够啊!”赵真终依然不相信。
“家师对此事是全力支持,只需易某说出来,相信武门中人皆会给几分薄面,您说是吗?”易仙反问。
这句话问的相当刁钻,赵真终若是回答不是,那就摆明了是瞧不起凌无心。
…………
果不其然,赵真终被这句话问得一愣,一时之间不知应怎回答。
以现在凌夜谷的名头来,绝琴宫若是真要招惹,吃大亏不敢说,落点小亏是必然的。这其中,原因有二。
其一,论名望,凌夜谷虽然不在几大门派之列,但其义行的作风却是声名远扬,一旦有了矛盾,武门中恐一多半皆会支持凌夜谷。
另一,就是关键的一点。凌夜谷的弟子的武学,皆是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