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丰注视着丁叔,“的确如此,这就是重要的问题点。这间密室并无任何玄怪的特征。遇害人被囚关于大地窖内,而大地窖门和黑木门———皆是王伯的旧挂锁。此外,开锁的钥匙一直在不是凶手的第三者身上、凶手犯案时绝不可能用到。”
“钥匙在王伯身上罢?门闩用锁固定后,再用他包袱里的旧挂锁,或什么之类的东西锁上。此外也无备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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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叔:“凶手可能是趁王伯不注意时,偷走由他所保管的钥匙。害了来陌,开门逃走。旋复归钥匙。”
“不如试着整理一下整桩事件,何如?”我掏出记簿说,“事情发展大致如下………”
遇害人来陌,是在今年的五月二十七早上被王伯关进大地窖。
大地窖门、黑木门———连接大地窖和两个房间———的门锁为王伯所有。他也随身带着钥匙。
一齐搜寻失踪的佟夫人的陆讼师、王伯,确定当日晚,来陌仍活着。
同日夜晚,陆讼师告知来陌,佟夫人的亡讯。
五月二十八早上,陆讼师和雷戈大管家、下人旦个发现来陌惨亡在大地窖内。
门锁等无任何异常,钥匙也在王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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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可为何毁其面目?”
“一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不使遇害人的身份被识破。”张老陪堂说明这项疑点。
“就是啊。”
张老陪堂的手抵着下巴,“有像是扳指之类可确认尸首为来陌的证物吗?”
“有。尸首的手上的扳指被认为是来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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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隙。
记得无甚紧要的,反复绕圈子,究竟到达什么?
自欺遍目。
一直去,终于空手荡。
继续的来,可有过一回得?
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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