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丰待其恢复平常神情,“贝真,可否说得具体些。为何棋新社想夺取狼王坊?他们和单大管家之间究竟有何关系?”
“诚如各位所知,在当世,各式的珠宝首饰、工艺品,甚至连这种古坊等遗建,皆是经由隐市买卖。其实,数月前,这座狼王坊曾被秘密抛价,那时有两人在竞标。其中一人是单大管家,另一人就是棋新社的馆主。”
“………单大管家是将此作为与世岸绝的隐地,而棋新社的馆主则是想将此作为棋押获利的秘密据点。”
“意思是说,那时想买下这座古坊的有单大管家和棋新社的馆主,而棋新社的馆主目前仍企图谋划夺取?”
“不错,是这,李大人。”
丁叔怒目堂视:“我说贝真,光是这样,根本没有证据,可证明陆讼师的记载是虚构的。既然得讲故事,就得了解这坊内的事。而棋新社怎如此清楚这座古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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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断出以下几点,第一是当初价抛这座坊时,他们有可能前来瞧看过。另一点则是单大管家买下这里后,可能有谁以细作身份潜入。”
“为了改建内部,大管家曾雇很多工人和仆役。其中有人已离去。虽然有切实确认各人的身家来历,但凡事不可能尽善。”
“另一个可能就是棋新社的馆主本身潜入这里,或是曾潜入。”
“………总之,无法确定他们是用何种法子,取得狼王坊内部的详细情形,且以此移祸单大管家。”
“为了夺取这古坊,有必要害人吗?”
“我的想法是。那些遇害人其实早已悄然加入棋新社,设计出一场失踪案?为了蒙骗世人,特意捏造失踪、命案。”
“遇害人全活着?且隐身于棋新社内部?”
“陆讼师大抵不愿加入棋新社。棋新社为了封口,才加害于他。却不是真的将其除掉。而是使其成为那桩事件的活证人,向其灌输虚构的过往,旋特意放他们回到世间。”
我和张老陪堂各相瞧着。
此番说词属实吗?
真有那么怪诡得可能吗?
细想来,着实难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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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丰扶着额头,“贝真,我们已了解你的主张,至于这个说法究竟是否恰当,我们之后也会加以查探。”
“谢。”
“………对于我们留在坊内的这段期间,可有什么具体提议呢?”
“在陆讼师的记簿中,似描绘了这坊内的害戮情景,若此事属实,不管经过多久、不论怎隐藏,多少得留下些许痕迹才是,各位可细探此点。”
“查?”
“是。“贝真点头,无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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