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真圆瞪着眼,向我们言歉,“您的愤怒,我明白,关于这点,我们深觉对不住。”
丁叔依旧双颊鼓胀,一副怒难遏的模样,“哼!说的轻简!告诉你,我们要的,不是你们说些虚话、推托之词。是真相!说出事情真相!我们可不是来观光的!我们只想知你们葫芦里究竟是什么药!”
“关于这事,饭后再………”
“立刻!听好,现在就给我说清楚!无保留地说个明白!莫想唬弄我!”丁叔一步、一挪迫近畏缩的贝真。
…………
“真是难呐!”不知所措的贝真只得举起双手,求助似地看着我们。
张老陪堂和府长官邸的两位侍卫,只是默观着这一切。
李元丰倏地站起身来,拍下那位年轻掌柜的肩膀,“丁叔,发狂只是白费气力。何必那么急。我们就一面用饭一面细观他们究竟想干嘛。”
“………”丁叔红通双眼斜睨着李元丰。
“这样反而省事不少。我们本就得来狼王坊啊!既然他们用轿子送我们一程,这得谢人家才是。”
“什么?大人!居然要跟这个卑鄙的人道谢?”
“………大人有无想过,我们是受得何种对待?这分明就是绑架!是莫大的罪状!!”
李元丰却是一笑,稍转头,“这般看来,我们不止是俘虏,亦是被囚于这座坊中的犯人。若想活命,当只得听令。”
贝真慌张地别过脸,“李大人,你说什么啊,什么俘虏?没这回事。我们可是将你们视作贵客,杨喜东主可再三交代,得慎重款待各位呢!!”
“那就太感谢了。若是这样,希望你们能如你所言,会好生招待我们罗。端些填肚的东西罢!我们可没吃饭,肚子唱着空城计呢!”李元丰像是圆场也似,脸上现笑。
终于,丁叔接受贝真的提议。
风波暂止息,其他人无异议。
…………
…………
…………
另。
“啪!”
“怎走的?”
“老东西输罗。”
“冒汗………直………”
“………”
“来,帅亡———黑胜。”
………
旁侧有一人伫立静默。午时就来,已站到日落。
嘴里一直碎念着什么,不断的读,反复的悟磨,偶尔歇停。手指盘弄着什么,身形位置迟早大抵不动。
终于。
“红!”
上前一步,将某物拍在板上。
场中叹息声起,不知是谁。
…………
…………
窗外闹嚷常有,自窗缝沿瞧去。
…………
那人使手遮住双眼,撇嘴,脚轻顿地,空挥二、六拳,转身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