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病?亡因是什么?”
我相信李元丰也在怀疑是不是一桩谋害案。
曾是忙答,“这个嘛………好像是得了破伤风。下人们说,农另后来病情加重,四肢颤抖。面目喁斜,这便是主要亡因。”
“破伤风?”
“是、是的。”
“在十里城?”
“不、不是。”曾是用手扶着下巴,摇头,“农老爷当时在京都,却被牛圈栅栏上突出的铁钉刮伤手腕,破伤风好像就是这样来的。之后,他便一直温病,在客栈休养。他曾被送进附近的医馆,不过三日后就病情恶化,几近病危,终在医馆离世。”
“农另高龄?”
“七十三岁。”
“农另是何时去世的?”李元丰问,他皱起的眉头以示可疑。
“这个嘛………是今年五月。”曾是说。
“是确凿的时间吗?”李元丰微扬眉。
“呃………对不住,我得再去问农府下人。”
…………
李元丰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好。劳苦了。另外,若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寻到几个,证明他已亡的人。”
“明白。”
“等下,大人。”我掺和一句,“农另的亡身是可疑的?”
“也无证据证明完全没有疑点。”
“说得也是。”
李元丰再度转向曾是,“农另的家业如何处理?”
“农府的各式书籍、古本等,现在应皆在农府书房里,无人管妥。”
…………
“农府在哪儿?十里城?”
“农另的房子就在十里城学堂的后面。他的家产,则由一位住在立陵城的远亲继承,不过对方似乎对史学不感兴趣,那幢房子一直保持原来的景况。”
“若到农府去瞧,说不定就能了解到些许线索?”
“是的,确是这样不错。”
“那么,我们便去农府一趟。”
“可是,大人,为什么呢?人已没了啊………”曾是畏惧地说。
李元丰用坚定的目光望着他,“就是人没了,无法亲自说些什么,只得由其所留下的东西,来替他说话。或可察觉出些许端倪。”
…………
…………
另。
可去某处寻,那是无甚紧要的。
见之终得止,不论有无。
总得回来,好似从未出去过,时间不在,限消失,顺序可倒,一切空生,同于寂无。
终于,一座沙山是数粒沙子堆成,那是显见的。
沙子又是何物堆成………
不可名。甚至不可言。
全新之物从中生出。
得走的远些,一直。待此念落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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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说些悲伤的。
线索不全,大抵推不出的。
篇,“我”不是李陌一。
李陌一的剧情无冲突,或可说每一冲突皆是全然,便也无名、示虚。
不留神就溜走,偶跟上,无法子的是。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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