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一边用手在桌子底下扯易仙,一边冲着西门夜说笑着,而易仙还浑然不知的在怀中掏来掏去,一边掏一边还琢磨。
自己带的二两银子去哪了?
西门夜说哪能让易仙请客,况且西门夜说显然比易仙老道多了,一看月儿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边掏银子,一边说:“易兄,小弟是这京都人,易兄是外乡人,你来这里,我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了,哪能让你请客,我来我来。”
易仙被月儿扯了几下之后,脑子一清醒,也想起来自己已经没银子了,正不知道怎么圆场呢,正好西门夜说开口了。易仙也就顺坡下驴的说:“哈,那如此就让兄弟破费了,哈哈。”
西门夜说一边掏银子,一边问站在一旁的小二,“多少?”
那小二答说:“总共是二十两。”
“什么!!”
易仙和月儿听到小二的回答,不约而同的惊叫了一声,把旁边几桌的人都吓了一跳。
“这………吃顿饭居然要二十两!!”
易仙晃了晃脑袋,不可思议的问说。
西门夜说见状,笑了一笑。一边掏出银子给小二,一边说:“易兄不必见怪,这家酒楼名曰‘鹤轩楼’,乃是京都最好的酒楼,易兄可能初来乍到,还不清楚,这鹤轩楼的菜,是京都乃至整个周边地区的一绝,名传天下,所以价钱自然是贵了一些。”
易仙听完西门夜说解释,仔细一回味,才有些明白了,想想刚才吃的菜确实是味道不错,往日根本没吃过,还有那酒,喝了好多居然没有烧心难受的感觉,况且那可是只在凌夜谷古籍中见过的名酒,想想这些,二十两似乎也不是太离谱,但相比易仙此番出谷的时候,凌无心只给了几十两而言,易仙也觉得实在太不可思了,想到自己现在总共才那么点银子,居然还喊着请客,不免也有些自笑。
…………
三人从酒楼出来之后,西门夜说拱手说:“易兄、月儿姑娘,小弟家住京都东——西门府,今日已晚,改日如有时间,二位要到我家来,家父如果见到二位,一定也会高兴的。”
易仙一边还示,一边点头说:“好好,改日一定前去拜访!!”
西门夜说见易仙答应了,又笑着说:“易兄可一定要来,如果易兄在京都中遇到了什么麻烦,尽管来找小弟,小弟虽不是什么显达贵人,但好歹是个本地人,有些事应该能帮上忙的。”
易仙见西门夜说如此热络,自是十分高兴,连连答应。
而后,西门夜说就离开了,易仙和月儿也准备回九玄堂了。
…………
…………
很快,第二日就到了。
易仙和月儿早早的吃过饭之后,和莫土打了声招呼,就急匆匆的往紫烟山赶去。
易仙和月儿到达昨日那个茶棚的时候,发现邱逸已经坐在那里了。
二人慌忙下马,快步的走到邱逸面前,一示问候。
邱逸一边摆摆手让他们坐下,一边问说:“昨天跟踪你们的是什么人,弄清楚了么?”
“知道是哪的,但是不知道是谁人派来的。”
易仙这句话,似乎让邱逸有些不明白了。
趁着邱逸发愣的时候,易仙又接着说:“是九玄堂的人,但不知道是不是莫伯父亲自派的。”
“绝对不会是莫土派的。”
邱逸似乎对莫土这人很了解一样,听完易仙的怀疑,立刻反驳说。
“老伯为何如此肯定?”
月儿似乎有些不明白了。
“莫土那老家伙虽然不是很讨人喜欢,但他那人还是说得过去的,况且你们只是两个小辈,他决计不会做出这样低他门面的事。”
邱逸很快说出了理由。
“如果不是莫伯父的话,那就肯定是莫公子了。”
易仙以肯定的口气说。
“莫土的儿子?”
“正是。”
“为何如此猜测?”
“在九玄堂里,除了莫老伯父,就只剩下莫公子有这个权了吧,况且九玄堂其他的人跟我们也不认识啊!!”
易仙分析说。
“怎么,莫土的儿子跟你们有过节?”
“没有什么过节。”
“那他派人跟踪你们干什么!!”
问到这里,连邱逸自己都问糊涂了。
“这个………因为………”
易仙好像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你怎么吞吞吐吐地,快说!!”
邱逸是老一辈的武门高手,行事作风如雾如电,很看不惯人吞吞吐吐了,所以好像显得有些不快。
易仙见邱逸似乎有些生气了,也不敢啰嗦了,便直接说:“莫公子似乎对月儿颇有好感,所以.………”
月儿见易仙说到她头上去了,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把头低了去。
邱逸听了也是一愣,然后放下手中的碳钩子,站起身来仔细瞧了瞧月儿,然后坐下说:“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不得不说,莫土的那个儿子,还是很有眼光的!!”
“啊………”
易仙没想到这个邱逸看起来十分肃然,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当下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月儿这边却是将头埋的起来,走到茶棚外面说:“行啦,这些都是小事,你们自己去办吧,走,跟我上山。”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