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么一下,南浚双眼都发了绿光,郑浑心里大呼一声糟了,当即就被南浚掀翻在床,折叠身体的抬了双腿架到肩上,而后对着郑浑再不说话低头狠干。
“嗷嗷嗷嗷!!!郑南浚!你……嗷……你他娘的慢……啊啊啊……你给老子慢点……!”
那天下午,路过院子门外的家奴,听这里面传来最多的就是这个声音。
晚膳时,郑母领着君纳想来看看两人完事没有,刚到门外,就听见里面郑浑的呻吟软的让人骨头都酥掉了。
“唔嗯……啊哈……不……不行了……受不了……我不要了……啊啊……呜……”
郑母当即就闹了一个大红脸,干忙跑了君纳就跑,心里在想,这两人也闹得太久了,吧,都一个下午了啊……
房间里,郑浑躺在被褥里面,双眼迷蒙尽是水雾,嗓子早已沙哑掉了,浑身都再抽不出力气出来,南浚却还覆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狠狠进着,听着郑浑的求饶,南浚笑笑,哑声道:“叫相公来听听”
郑浑立马乖乖的叫道:“相公!祖宗!大爷!您老就绕了我吧啊……”
南浚心里好笑,又加快了律动狠狠顶弄几下,最后才随着一声低吼,而喷在郑浑体内。
郑浑沙哑着声音,发出好似哭泣一般的呻吟,弓起身子,小小浑也在同时喷了出来,惹得南浚又是一肚子的粘稠。
高-潮一过,南浚便整个压在郑浑身上没在动作,等休息好了,再抬头时,才知道郑浑早已经昏睡过去。
回想着之前郑浑作怪时的那种销魂滋味,南浚既无奈又好笑,伸手捏了捏郑浑的鼻子,轻骂一声:“真是个小混蛋儿”
第66章 发狂的猫
因为是初尝人事,就被南浚弄得惨烈了些,一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时间,郑浑才有力气下床,可是就算下床了,也不敢出去见人。
被自己相公做得下不来床,说出去简直丢人!
也幸得这几日,对于他的事郑家二老也不多问,因为都心知肚明,随了他去,南浚白日里在礼部当差,日跌回家先见了父母就去看望郑浑,只是郑浑现在拿他当瘟神,只要一听见南浚来了,二话不说立马锁门,直弄得南浚啼笑皆非。
两口子的事其实也没有太难,南浚是个心里顾家的人,对于爱人的最大的要求也是顾家,以前为着这个跟阮微的争吵不少,后来都是念着君纳这块而忍让着,现在没了阮微,这些日子郑浑对待家里人的态度又清晰可见,时日一长,似乎不动心也有点难。
说是郑国公之子,当今皇帝的御弟,但郑浑这x_i,ng子就向他的名字一样,有些浑,说风就是雨的,但这种浑却是那种可爱的蠢,会对父母好,知道怎么讨父母开心,会对君纳好,不过短短的几个月就把君纳养的异常粘他,说这x_i,ng子任x_i,ng胡为却是出手帮着父母料理不太好处理的幺婶一家,说他大而化之,却又知道威吓幺婶他们不准将南非以前的事拿到外头胡乱嚷嚷,可是说他心细如尘,又哪有第一次跟相公亲热就这么挑衅相公的人?
号封浑王,当真是实至名归,也怪不得皇帝会这么宠爱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