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那日的高高在上,这会子的这一家人笑的那是一脸的和蔼可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与郑荣舟的兄弟感情是好得不了,其实,一看见他们两人,郑荣舟跟妻子就恨不得把他们一家的皮给剥了!
当初要不是他们跟阮微联手弄出来的事,南非就不会遇到上官浩淇,更不会是现在的这样子,在知道他们要来的时候郑荣舟恨不得把他们狠揍一顿,可是又怕揍了之后会对南浚的名声跟仕途有什么影响,便只能将人先放了进来。
南浚的幺叔叫郑德,郑老爷子的大半家产都被他跟媳妇霸占,两人定居京城多年,吃香的的喝辣的早已养的一肥二胖,这会子看着郑荣舟,只要一笑,浑身的那r_ou_就抖啊抖的:“前几日小浚大婚的时候,我这个做叔叔的原本都准备好了厚礼来吃趟喜酒,恭喜一下我这个侄儿,只是那天不知出什么事,婚宴居然被临时取消了,这不,今个儿弟弟我就带了礼再来恭贺小浚,我就说的嘛,咱小浚大小就是个人中龙凤,将来一定不凡,这不,今年果真就给他高中了!”
幺婶在旁也是笑的一脸灿烂:“那可不,小浚多懂事啊,又孝顺又俊俏,人才又好,这科举能不给他考中吗?还得皇上亲自指婚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这孩子就是出息!”
郑母看着他们两人越看脸就越黑:“当初小浚还在苦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出手帮衬一下我们?反过来还合着姐姐他们将家产都霸占了大半?这会子倒惦记着小浚是你们的侄儿了?”
郑德嘿嘿笑道:“嫂子,话别说这么难听啊,我当初那也是为了大家好啊,你看京城这地儿多合适发展啊?这没有我当弟弟的在前头打点扎稳了脚跟,你们后来搬进京城想要做生意也不容易啊?那小浚他能考中就更不容易了!”
郑荣舟当即听的火大:“小浚考中状元关你屁事!你跑这里来贴个什么玩意!你坑害小非坑害小闵的事都还没跟你算,你现在倒还有理了!”
幺婶咂咂嘴:“说到小非,他现在是侍人了吧?侍人那就是皇上的男妾啊?大哥大嫂你们说说,要是皇上知道小非以前跟别人好过,会不会一怒之下罢了小浚的官,将大家伙都下罪入狱了啊?”
这话一出郑荣舟与妻子的脸色当即就变了,牙根咯咯直响,显然恨不得咬死这两个不要脸的。
“皇帝哥哥会不会把我爹娘下了牢狱我不知道,但你们两个今个儿是注定要被我给下了牢狱的!”
大门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众人一愣,扭头看去,就瞧见郑浑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怀里抱着的君纳也是一脸睡意惺忪的模样还在揉着眼睛。
进了大厅,郑浑直接将君纳交给郑母,转头看向郑德夫妇:“尔等刁民!见了本王还不跪下行礼!”
郑德与妻子足足楞了半响,似乎才反应过来,郑德脸色一沉,当即就怒了:“我是南浚他幺叔,南浚见了我都还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叔叔!这里更是状元府!你这个南浚的男妾,应该是你这个晚辈向我这个叔叔行礼才是!”
郑浑叉腰大笑,敞开的衣领露出里面的锁骨,南浚刚到门边,就看见郑浑这个样子,不得不说,还真是……好蠢……
掩了面,南浚当没看见转了身直接靠在门后边不打算进去。
“本王乃皇上亲封的御弟浑王,我的礼你受得起吗?说我是郑南浚的男妾?弄清楚郑南浚才是本王的男妾!本王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你想拿郑南浚来压我?你是哪根葱?以为进了大门就可以眼巴巴贴上来乱认亲戚?信不信我抽得你姥姥都认不得你!?”
“你!你!你!”郑德给郑浑气了一个结实,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幺婶才刚愣住,郑浑大手一挥就喝令道:“来人呐!给我打这两个刁民!!!”
府中家奴一听这话,吆喝一声就直接冲了进去,将郑德夫妇按在地上就是一顿乱揍,这个情况过于惨烈,未免吓坏君纳,郑母抱着孩子跟郑荣舟直接回了内室,把这里全权交给了郑浑。
郑德完全没料到郑浑x_i,ng子居然这么毛躁,说打就打连客套的虚礼都直接省了,两人被按在地上揍的呜呼嗷嚎。
午睡没有睡好,就被君纳给摇醒了,郑浑也有些小脾气,这下子全招呼在郑德夫妇身上,看两人一直嗷嚎着,郑浑两手叉腰还扭了几下:“告诉你们,以后嘴巴记得管好了,再胡乱的嚷嚷,下次可就不是被打这么简单,那可是要掉脑袋啊,妄议皇上的人不管是有理的还是没理的,那可都是死罪一条,不过也没关系,咱们又不认识,你们死了那是你们的事,关我状元府什么屁事?我还得个清净呢!”
郑德被揍的哭爹喊娘,听了郑浑的话也明白过来,当下忙抓住郑浑的裤脚,求饶道:“王爷饶命吧!草民以后再也不敢了!王爷饶命啊!”这种完全混着来的侄儿婿真是让人措手不及!被打了都没地方躲。
“放手!”给他抓了裤脚,郑浑当即就怒,才刚挣扎两下,撕拉一声,裤子当即就给裂了。
郑浑大惊,眼看着自己整条大腿彻底暴露出来,当即气的涨红了一张脸,怒吼着:“把这两个混蛋给我赶出去!以后再胡说八道直接送进大牢判他们终身牢狱不准出来!!!”
家奴应是,架了两人直接就朝外面拖走。
郑浑拉着裤子,气的腮帮子像是被塞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