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钟震江的建议,许青松有些哭笑不得,钟震江看来是真的不缺钱啊。
一份烩菜而已,即便是加上药材,其最终成本也不会超过五十块钱。
钟震江一开口就财大气粗的加了一百倍上去。
这跟当年皇帝衣裳上一个补丁白银几百两又什么区别,简直不要太豪横了。
当然,如果说有人真的是为了治病。
那么这药送给急需的患者,在对方不差钱的前提下,上百万倒也不算贵。
但那钱挣得属于是治疗疑难杂症,费用的大头相当于是诊疗费而并非是药材的钱。
可是饭店毕竟是面向寻常人的,一份饭菜收费数万,的确是太过分了。
而且放眼整个东江,也没那么多人能消费的起。
此外,许青松给钟震江的药不仅是加大了剂量的,而且还是特制调配的,正所谓是对症下药。
可普天之下哪儿有那么多能和钟震江患有一样病的人。
即便类型一致,但是其中的病情细节情况肯定又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话,许青松想要治愈对方那必须得专门改善药方对症下药才行。
那可就太麻烦了。
但是依靠药膳治疗的话,因为药膳之中的药物都是相关症状中最基本的药物,固本培元之下,对方的疾病虽然不可能像是钟震江那样痊愈的那么快,但却一定会循序渐进的好转。
这样才是最合适的生财之道。
许青松耸耸肩,道:“得嘞钟老板,我也不问你了。你旧伤初愈,肯定很开心吧,你先忙你的去吧。”
焦厚根也听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挤眉弄眼的说道:“没错钟叔,你赶紧先回去先体验一下,试试效果怎么样。”
钟震江佯装不悦,道:“去你的,小兔崽子,又拿我打趣了。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焦厚根嘿嘿一笑,道:“钟叔,大病初愈,不宜太过剧烈的运动。而且你毕竟上了年纪,注意你的腰啊。”
钟震江笑骂两句,这才离开。
钟震江离开后,焦胖子好奇的问道:“老许,你什么时候居然会这种本事了?太厉害了。”
许青松谦虚的笑了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你要想学的话,我倒是可以教你。”
这等好事降临,焦厚根自然是乐开了花,连连发笑不已。
许青松留在面馆待了一天,抓紧培训焦厚根,让他学会了整个流程的把握,为了安全起见,许青松特意配了一些药草包,给焦厚根备用。
忙活了一天,许青松正考虑是否该回趟家探探消息了,就听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是秦晓柔,许青松急忙接听了电话。
“喂,晓柔!”
“我在皇朝大酒店这边刚参加完毕一场婚宴,喝了点儿酒,你来开车送我回去。”
不等许青松回话,秦晓柔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很显然,她还是有些生气。
许青松叹了口气,这些误会该怎么跟她解释才好呢?
皇朝大酒店。
当许青松再次踏足这家酒店,心里感慨不已。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痛恨这里,还是感激这里。包括对胡健也是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陷害,自己恐怕也不会得到祖先九阳帝尊的传承,至少不会这么早。
很快,许青松便根据秦晓柔告诉的位置,找到了牡丹厅。
此时的牡丹厅内,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放眼望去,身穿光鲜亮丽的年轻男女们你来我往,仿佛在参加一场酒会。
牡丹厅的一个包厢内,秦晓柔正在被人劝酒。
劝酒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人,大约三十岁上下,三角眼搭配着满脸的横肉和凹凸不平的黑皮肤,看上去充满了戾气。
这人叫苏运来,家里是做铁矿生意的,是东江有名的矿二代。
“秦小姐,你这就有点儿不给我面子了吧,我都站了这么久了,你至少喝下半杯意思意思吧?”
一旁有人劝说道:“是啊秦晓柔,你就喝一杯吧,这可是苏少敬酒啊,一般人想要得到这样的荣幸都很难呢。”
“哎,谁说不是呢,能让苏少亲自站起来敬酒的,在整个东江恐怕都找不出多少人吧?有些人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好歹呢?”
秦晓柔彬彬有礼的拒绝道:“抱歉,我真的喝不下了。再喝下去,我恐怕要失态,搅了大家雅兴了。”
“失态,呵呵,秦小姐贵为东江第一美人,即便是失态,想必也是极美的。”
“就一杯而已,秦小姐不至于真的不给我苏某人这个面子吧。”
苏运来再一次强行劝酒。
“苏总,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还有事,告辞了。”秦晓柔尽量给足了对方面子,而后歉意点头,起身欲走。
苏运来家伙一拍桌面,站起身来:“站住,秦晓柔,我尊称你一声秦总,你不会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吧?你以为你们秦家还是当年的秦家么?”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你今天要是敢走,我立刻通知我们矿业集团下属的子弟学校,在这个周末结束之前开高价挖空你们嘉远学校的教师,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顺利开学!”
“你太过分了?”秦晓柔气的直发抖。
“过分,呵呵,在东江地界上,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的敬酒,你既然敢做出头鸟,就要有被打的觉悟。”
苏运来的话一出口,立刻便有溜须拍马之人附和了起来。
“秦晓柔,我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