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许建城有这样的想法,在座的除了许青松一家三口已经知道许青松和黑皮彪子熟识之外,几乎都对黑皮口中的“许爷”充满了好奇。
刚才大家都以为黑皮口中的这个“许爷”肯定是许建城的。
可是令人大跌眼镜的时,这个“许爷”却并非是他,而是在已经落座的这桌许建城亲属之中。
人们的目光开始在许青松他们那一桌上坐着的人开始徘徊。
不等人们去猜,就听黑皮和彪子已经揭晓了答案。
“许叔,这是朋友送我的一株野山参,据说已经有三十年的历史了,您身体不好,正好拿去补补身子。”
彪子一巴掌拍在黑皮胳膊上,道:“什么五十年的历史,那还不得放的发霉腐烂了啊,三十年是说他的生长年份。”
黑皮嘿嘿一笑,道:“彪爷说得对,是这个意思!我没什么文化,还是彪爷厉害。”
彪子又打了黑皮一下,尴尬的说道:“你特么的讽刺谁呢,我初中都没念完有什么文化?当着许爷这个京华大学的高材生你故意笑话我是不是。”
京华大学高材生。
听到彪子提出这个关键词,众人顿时了然了。
在座的人当中,能满足这个条件的,只有许青松一人。
原来他们所喊的“许爷”,竟然是许青松这个秦家的废物上门女婿!
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
在场的人都被这样惊人的现实吓坏了。
要知道许青松历来给人的印象都是一位废物上门女婿,除了在东江上门女婿的地位低以外。
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害怕的表情说道:“这可使不得啊许先生,您可折煞我了,我知道错了,我一会一定记住不乱叫了。”
许青松伸手向下压了压,道:“行了行了,都坐着吃饭呢你站起来干什么。坐着吃。多吃点儿啊,反正你的礼金钱这一顿肯定是吃不回来。尽可能的多吃吧。别亏太多。来,我先敬你一杯,感谢你俩来帮我外甥过百岁宴。”
彪子面色一片惶恐,举杯说道:“我俩不请自来打扰许先生用餐,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再敢让您敬我酒呢,应该我先敬您才是,祝愿小外甥身体健康,一帆风顺,长命百岁。”
谦卑,绝对的谦卑。
众人都能看出来,彪子对许青松的态度,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发自肺腑的敬畏。
大家更加好奇了,许青松一个废物上门女婿,他有什么资本能让彪子黑皮这样的大佬如此敬畏?
所有的人都是满脸的惊奇,唯有黑皮一脸为难,心里痛苦极了。
原本这三个词是他绞尽脑汁刚想出来的,准备接下来拿出来用呢。
结果被彪子抢先说了出来,他黑皮总不能再说一模一样的话了吧?
没文化真不好,怎么都不好,非要说它好,它只有一项好,好尴尬啊。
彪子说罢便仰头饮尽杯中酒,下一刻脸色一变,继而喉咙一动,似乎很费力的把口中的酒水咽了下去。
“这酒……”彪子刚要开口,就见许青松也端起酒杯喝光了酒盅里的酒水,立刻神色一顿,硬生生的把后半句话憋进了嘴里。
“你准备说什么?这酒怎么?”许青松神色平淡的放下酒盅,随口问道。
他不爱喝酒,也没喝过几次酒,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压根都没碰过酒水,真正的滴酒不沾。
后来毕业工作虽然少有的有过几次喝酒经历,都是浅尝辄止。
而后还没工作几天就倒插门进了秦家做上门女婿,成为了真正的保姆加家庭妇男,压根也没喝酒的机会了。
因此,许青松根本喝不出酒水的好坏,甚至达到了真假难辨的地步!
很多不会喝酒的人,甚至搞不清楚饮用酒水和酒精的区别,哪怕知道原理明白工业酒精不能喝,但是单凭嗅觉或者是味觉想要分辨,他们压根做不到。
当然,也没人会蠢到主动去喝酒精,如果真有,那可真够蠢的。
听到许青松的问话,彪子面色一紧,继而有些心虚的说道:“没什么,我是说这酒喝起来不错。挺爽利的。”
许青松笑道:“是么,我不常喝酒,也不懂这些,既然你喜欢,等会儿走的时候拿两箱好了,建城叔,人家上了那么大的红包,拿你两箱酒没问题吧。”
许建城此刻心里早就担惊受怕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看到彪子和黑皮对许青松的敬畏,再联想到自己对许青松一家人的态度,许建城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心里七上八下提心吊胆的,担心着许青松以后会怎么折腾自己。
此刻听到这么小的事儿,许建城心里哪敢不从,当即爽快的说道:“那当然没问题了,别说阿……别说彪子上了这么多的礼金,就算他什么也不拿来给我外孙过百岁,那也是上门贺喜来了,拿两箱酒自然也是应该的。”
彪子一脸为难,但又不好意思否了许青松的好意,只好挤出一丝笑容道谢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许先生和许叔好意了。”
就在此时,一个打扮邋遢稀烂的男人走了进来,大声喊道:“主家好大气啊,刚才你说的话我可都听着了,到场的人无论给不给礼金,只要是来贺喜的,都能拿两箱酒。大家都有份啊,我就先搬为敬了。”
说着话,就见那个邋遢男人在门口礼金旁放着的几箱子酒水中利利索索的搬起来两箱,拔腿就走。
许建城有心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