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可能,”谢临道。
秦惜侧过脸去,望着自己手中虚握着的短刀。良久,他才道:“十年前,你见过我吗……”
那声音细微的颤抖。
谢临不答。
初见时秦惜不寻常的反应,以及后来的留情……突然有了明确的答案。秦惜以为自己跟他十年前有什么纠葛,所以他才能留在身边这么久,就算是生死蛊困着,秦惜真要想走也不是走不了。
可谢临印象里并没有秦惜这个人,哪怕是眉目跟他有一丝一毫地相似,也没有。
秦惜已经意会了谢临的沉默,他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合上了眼睛。
“也许见过,忘了也说不定,”谢临缓缓地亡羊补牢,他又道,“但如果你记着的那个人十年里都没有与你重逢,还有什么必要念着他?”
“让我走,”秦惜睁开眼睛,已经变得冷静漠然。
谢临却笑了:“因为我可能不是那个人,所以我待你的好统统就不算数了……怎么会有这样简单的事呢?欠了的,就要还,知道么。”
秦惜紧紧盯着谢临。
“我就是不想放你走,”谢临懒洋洋地道,他低下头,凑在秦惜耳侧,悄声道,“昨天帮你疗伤,脱下你衣服的时候,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你身上有那么多伤疤,也许很疼,但我很想刺一个‘谢’字上去。”
谢临伸手拿过来短刀,语带赞赏:“确实是一把好刀,用起来应当很顺手吧。”
秦惜的身体一寸寸僵硬起来,他微微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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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谢临解了秦惜的衣物,自己却还是衣带齐整的。他挑了一指的白雪,抵在秦惜股间那一处,轻缓地揉动着穴`口。
秦惜没有真气可抵抗,只觉得冰凉过分,冷得头皮发麻,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
他知道此时挣扎无益,咬牙道:“我不是当真要杀你,何况我内力被封,怎杀得了你?”
“说谎,”谢临道,“你一想起你那旧人,便对我动刀。此时怕了,又假意推脱。”
雪很快化成清水,流淌到雪白的臀肉上,那穴`口却因为受了冷意刺激,更加紧缩,不肯打开分毫。
谢临又随手抹了一小团雪。
秦惜喉咙一紧,察觉出些上涌的腥甜。
丝丝白雪飘落在秦惜裸露的胸膛上,肉眼竟一时分辨不出,谢临用手摸过去,才能触到化雪微凉的湿润感。两粒rǔ_jiān硬硬地立起来,谢临捏了其中一颗,揉动了几下,便见它迅速涨大,变得红艳起来。
秦惜轻喘了一声:“……伤好至少须半月多,到时你要把我送到青峰山,我不想去……”
谢临重重地掐了下那颗rǔ_jiān。
他把手指探进了秦惜嘴里,随意地搅动着柔软的舌头,弄出渍渍的水声,甚至有些恶意地按住舌根,让口水顺着秦惜的唇角流到下巴上。
“扎了我一刀才说,我不信,”谢临笑道。
整根手指都被裹上了透明的口津,谢临总算没有再用冷雪,他揉按着秦惜现在又已火热的后`穴,开拓了三指后,反转了短刀,把刀柄送了进去。
冰凉光滑的物件破开身体,推进到了最深处。
秦惜紧闭上眼睛,把脸侧过一边。
谢临见他屈辱难堪,又笑意更深:“你记挂的那人送你这刀,知道你会这样用吗?”
秦惜脑中回想起那个雨夜里撑着纸伞的少年,清隽温雅的眉目清清晰晰。他羞耻到说不出话来,手指紧紧抓着地上的积雪,骨节森白。
谢临见他不说话,便握着刀柄抽送起来。
那刀柄是珍珠母为材质,质地滑凉,却又雕镂上了精致的浮纹花样,摩擦过脆弱敏感的内壁时,感觉可想而知。
秦惜几乎是同时便抑制不住地惊喘了一声:“啊……”
谢临低头忽轻忽重地咬着秦惜胸前的rǔ_jiān,手上动作没停,只听着秦惜止不住地喘息,似是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