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就这。”我失望的看着母亲说道。
“那要不怎么样?给你来套玄学理论?要不给你来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母亲反问道。
“也对,这样确实更无聊,不过我当时可是在驶驾宇宙飞船呢,我连宇宙飞船啥样子都没见过,那种款式可是以前电影里没见过的,我怎么可能和那名女子有交集呢,除非……”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连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突然有点神经质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有点痛,证明我现在不是在睡梦中。
“老妈,我是您亲生的吗?”我非常严肃的问道。
“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又皮痒了,你是老娘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所生,还能有假。”母亲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有没有可能是抱错了?”我继续乱想着。
母亲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试了试温度,“你也没发烧啊,怎么这下去睡会儿觉就说起胡话来了,以老娘我的记忆力,即使非常虚弱,你身上的特征瞬间就全记住了,而且现在的医院,你还以为和以前一样啊,小孩子出生以后,护士直接往旁边机器里一放,真是洗剪吹全套就做好了,然后在机器里就将一个微型芯片就植入进去了,根本就没有人为操作错的可能。”
“那会不会有人把机器操作错了呢?”我继续问道。
“嗨,我说你这孩子今天晚上也没吃错药啊,怎么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母亲终于有些生气了,扬起了自己久未扬起的手,做势要打我。
“好,好,好,老妈,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求证一下,因为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看样子还是要等零恢复了,才能得到些确切些的答案了。”我连忙求饶三步并做两步往楼下跑去,“老妈,我继续睡觉去了。”
母亲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也略微有些失神,扬起的手慢慢落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难过的抹了一把眼泪,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强西觉得不是我们亲生的吗?他怎么会这么想,难道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对吗?”
而此时父亲也从天台另一边走了出来,没有多说什么,多年的夫妻自然有了默契,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后背,然后两人一起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母亲将头一侧,选择了一个舒服的方式靠在了父亲的肩膀上。
父亲也没说什么,就这么默默的陪着母亲,过了不多时,母亲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父亲叹了口气,然后一记横抱,将母亲抱下楼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看着母亲那青春已逝却依然美丽的容颜,理了理她耳畔的发丝,转身上了天台。
此时夜已经深了,除了虫鸣之外,似乎有了一些其它的动静。
之前特勤队员驾驶装甲车来的时候,黄昊天就在楼下角落里潜伏着,准备像之前伏击那些想潜入院子的突变体一样,只要那些队员未经我们同意直接翻墙或者破门而入,那么必定会被黄昊天的伏击撒成碎片。
可是它等了半天却发现一切都重归安静,略有些失望的看了看装甲车离开的方向,当它确定装甲车已经走远了之后,它就回到了狗窝中打盹。
时间如流水一般,慢慢的流逝在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会对未来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也许你打开饮料的一个举动,就成为影响世界未来走向的蝴蝶之翼。
此时成功避开特勤队员的末世,又重新回到了高速公路上,沿着特勤队员打通的道路高速行驶了起来,往石门市的方向疾驰而去。
“妈妈,按这个速度应该很快就能到石门市了,我现在有点紧张呢。”沙梦泽略有些担心的说道。
“傻丫头,你紧张什么呢?”颜如玉问道。
“我到现在都不确定他会在哪出现啊,我不知道会不会在当年遇到的地方再次遇到他,而且现在的他是不是以后的模样我也不知道啊。”沙梦泽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嗯,这个确实没办法知道,未来的事情只能说是机缘,咱们就在那附近等他好了。”颜如玉说道。
“好的,看也来只能用这种笨办法了。”沙梦泽叹了口气说道,又打了个哈欠:“妈妈,我困了,要睡会儿,到石门市的时候您可一定要叫醒我啊。”
“傻丫头,你就放心的睡吧。”颜如玉笑着回道。
而再次下楼睡觉的我,自然不会去关心其它的问题,因为我脑海中一直纠结着一个问题,“如果我是父母亲生的,那我这些梦境中好像科幻电影中的场景是怎么来的?如果只是一般的梦境,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感觉,如果只是梦境,我的心里怎么会这么痛,这么难过?难道我也来自于未来?这完全没道理啊。”
我纠结于这个问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反正怎么着也是想不明白,想了想呼叫出新闻页面,然后浏览起来,刷了一阵子,发现没有什么新更新的内容,想来也是,大灾变之后,全世界都陷入混乱了,还有几个人真的有空在那里拍视频刷手机呢?有什么新闻能比切实发生在自己身边的离奇事件更刺激的?还有比贴身出现的各种突变体或变异兽袭击更危险的吗?
答案肯定是没有,所以眼下基本上所有人的都为了一个目的而拼命,那就是“活下去。”
想来也是,如果活下去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