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过了中秋,但是秋老虎的依旧嚣张,夜风微凉,赶走了白天的燥热,让人心中的烦闷之意略有消退。
而北部战区的营地里却是一片灯火通明,所有官兵都在井然有序的忙碌着。
林琅的检测结果以及测试结果都出来了,结果喜人,曾任特种部队总教官的他的身体素质本就是极强的,但是经过测试现在的身体机能比以前还要优秀,以前特种部队的高强度训练,同数量和强度下他所用时间比以前最快的纪录要快了一半,而似乎还有余力,换做以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林琅将这些训练整个儿来一遍也是很辛苦的不说常规的打靶、各种障碍跑、铁丝网穿越,光是铁人三项、负重25公斤跑5公里,以及负重30公斤25公里越野行军就已经会让人气喘如牛倒头就睡了,可是反观现在他还能气定神闲的讲话,强化程度可见一斑,此时整个营地里所有官兵们分批的集结在了空旷的营地训练场中聆听林琅的讲话。
当林琅以亲身经历向官兵们展示了突变后的成果,所有官兵们心头都是热血沸腾,他们都是职业军人,是这个国家最铁血的硬汉,他们不怕冲锋陷阵流血牺牲,但是却害怕白白死在自己的兄弟或战友手里,反之让他们去杀自己曾经的兄弟或战友,他们也会痛苦不已,所以他们都害怕自己突变或者周边的战友突变,害怕被杀或是去杀人。
而林琅的一番解说之后,所有人最后一丝害怕的情绪也没有了,因为从中午大灾变爆发开始,基本上所有人都非常紧张,下午杨国武在禁闭楼大杀四方的情况他们都很清楚,甚至觉得杨国武就是一道无比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每位知情的官兵头上,因为下午的情况可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他们虽然是军人,但是只能说是比正常人要强壮,有起来往安排的房间休息去了,他确实累了,不但身体累,而且心里也累。
唐公平看了看谭涛,然后安排到:“谭涛,你也去休息吧,我和林琅上半夜,你和江书记下半夜。”
谭涛也很知趣,知道唐公平一来是安排轮流值班,二来也是有话要单独和林琅交流,所以告辞之后就快步跟上了江汉阳,和他说了一声下半夜由他一起值班,然后两人就慢步走在回房间的路上。
作战指挥室是一栋独立的楼,为了战时指挥方便和及时,在楼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而为了避免因敌袭造成指挥系统的全部瘫痪,为了战时安全考虑,作战指挥室的所有休息室都被安排在了地下掩体之中,当然地下也是有一套完整的指挥系统,和地上的是完全联通的。
谭涛和江汉阳之后就再也没人说话,谭涛知道江汉阳心中悲痛,但是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着,下到地下,通过重重的防护门,这才到了休息区内,谭涛这才向江汉阳道了声晚安,江汉阳也强打精神招呼他早点休息,二人这才分别进了各自的房间休息。
此时世界上所有区域都在悄悄改变着,就像有白天就有黑夜一样,有好的事情发生自然就有坏的事情发生,自然也不可能所有的好事都集中在一起发生,相对的坏事也不能都集中在一起发生,正是所谓的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正是这个道理。
我们一家三口因为有了零的存在,这才有了众多武器,而我也在遭到母巢级竹鼠袭击的时候,得益于父母亲的强力支援下,才没有进了大耗子的肚子,而我们一家也因祸得福,不但零修复了系统中的很多功能,父母亲的陈年旧伤也在系统的治疗下痊愈了。
根据对大灾变的了解,我早就知道大灾变会对世界产生多大的伤害与影响,可我毕竟不是圣母白莲花,不可能站在所谓的道德巅峰去帮助所有人,一来我确定也没有那实力和能力,二来,我也没有摆p玩造型的爱好。
当然正在天台巡逻的我,也不可能知道此时已经有几拨人从不同的方向来寻找我了。
京海线高速上正有两辆防暴装甲车停在路上休息,从下午16:30自北部战区营地出来,到现在忙碌了11个小时的特勤精英小队终于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他们连忙弄了一些自热食品吃了起来,两名执勤队员在装甲车上吃着饭喝着水小声,一名年轻的队员向另一名年纪稍长一些的队员问道:“龙哥,你说这时间已经过去了快12个小时了,咱们离那个龙堂县出口还有100多公里,照这个清理速度,咱们最快也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到龙堂县了吧。”
那名被称为龙哥的男子点了点头,说道:“是啊,照这个速度,300多公里,居然要跑差不多24个小时,不过司令给了咱们48小时的时间,应该能按计划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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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10月3日下午,我们一家从镇上回来之后。
父亲看我回房睡觉,也下意识的打了个哈欠,母亲看父亲疲惫的神情,然后柔声说道:“建功,你也去睡会儿去吧,下午我毕竟休息了一会儿,我就先执这上半夜,你下半夜来换我。”
父亲也不和母亲争,这么多年夫妻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母亲的脸颊,柔声说道:“婉儿,你要是累了或者有情况一定要记得我,别再和以前似的。”
母亲略带羞意的点了点头,父亲这才安心的去洗澡睡觉。
母亲自己上了天台,关闭了院子里的所有灯,让整栋楼处于黑暗之中,戴上了夜视仪,然后开始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