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那位州政府副秘书长侃侃而谈的给周铭解释着这块油田的价值,好让周铭对油田有一个初步的认识。
周铭尽管不是学地质的,但之前也对油田有一定了解,知道这块油田相比其他动辄上亿吨甚至是一百亿吨的大油田,并不算什么,甚至三千多米也加大了开采难度,不过如果真是那种超级油田,姆林宫里那位总统先生就是智商再低再**,也不会拿出来抵资了。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幢大楼前,副秘书长告诉周铭这是油田资料的保管室,所有关于油田的资料档案都被保存在这里。
原本周铭他们来这里,是要对油田手续进行移交的,至于去油田看情况,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毕竟油田是非常偏僻的地方。
可让谁也没想到的,当他们到了这里,居然在门口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尤金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多默尔惊讶的问。
尤金斯看了多默尔一眼说:“我的表哥都要在这里卖国了,我难道不应该来看看吗?你真是个弗拉基米尔家族的叛徒!”
面对尤金斯的指责,多默尔当场就谩骂起来:“你说谎!我只是带周铭先生他们过来办手续,尤金斯我看你才是家族的叛徒!”
尤金斯却并不理会多默尔,他又对周铭说:“周铭先生,我知道南罗斯油田是总统先生批给你的,不过我劝你还是自己放弃这块油田会比较好。”
“这是为何?还请尤金斯先生能给我一个理由。”周铭说。
“难道路上秘书长先生没给周铭先生介绍吗?这块油田埋藏深储量少,开采难度极大,这些都可以是周铭先生你放弃的原因,更重要的是这块油田是美国人更有意向的,这些都可以是理由。”
尤金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我知道中国人是礼尚往来的,我也不会让周铭先生难做,只要周铭放弃油田,我可以保证周铭先生在西伯利亚的货物运输畅通无阻,不知周铭先生怎么想呢?”
周铭点头说:“尤金斯先生的提议的确很让人心动,不过我这个人很贪心,我不仅希望我的货物能在西伯利亚这边运输顺畅,我同样也想接手这块南罗斯油田。”
尤金斯笑了:“那我劝周铭先生还是不要这么贪心的好,因为如果大家好好谈能各退一步的话,我们还可以是好朋友,以后我也会很欢迎周铭先生随时来西伯利亚做客,我们在其他很多领域,也还是有合作机会的,我可以给周铭先生招待这边最漂亮的chù_nǚ。”
尤金斯说着一转话锋又说:“但要是周铭这么固执的话,那就很差劲了,搞不好不仅一无所有,甚至还会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我们西伯利亚这边的冬天可是很漫长,也是很残酷的,听说周铭先生在来的路上,就险些出了车祸,周铭先生还是好好想一想吧,这个答案可是关乎很多的。”
周铭也笑了:“我非常感谢尤金斯先生对我的提醒,但我这个人的确很固执。”
尤金斯惋惜的叹了口气:“我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周铭先生你还这样,那真是太可惜了,周铭先生好自为之了。”
尤金斯说完就走出了大门,而随着尤金斯的离开,突然一声凄厉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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