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简直无耻!”周飞义举起手杖指着周德清和刘彩霞气得咬牙切齿。
周文海和周国平急忙扶住周飞义,周文海还对周飞义说:“大哥你也不要动气,当初江哥只是把房子借给他们当婚房的,江哥那时走的急,地契什么的根本没过户,也就是说这套房子现在就是国平他们的,我们赶周德清他们出去一点问题没有。”
听周文海这么说,周德清当即炸了毛,太监一样尖叫起来:“周文海?你他吗的老杂种在这瞎几把出什么狗比倒灶的主意?”
刘彩霞也说:“这房子就是我们的,我们都在这住了快三十年了,凭什么他们来就要给他们?有地契又怎么样?谁知道真的假的,这整个周巷谁不知道我们德清才是这家的主人,什么平江,听都没听过!”
刘彩霞还冲着屋里喊道:“大牛,外面有人要抢咱家房子,你快来呀!”
随着刘彩霞这声喊,屋后面传来一声吼,然后就见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年轻人拎着一根长竹竿从旁边的小巷弄里冲出来了,对着周飞义周文海他们一顿乱抡:“我看谁敢动我家房子!”
看着这年轻人出来,周国平急忙扶着周飞义和周文海后退。
“周大牛,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还要打人吗?”周飞义瞪着眼睛说。
周大牛瞪着拿着竹竿瞪着一双牛眼:“大爷爷,我也不想这样啊,是你们太欺负人了,想不给钱还想把我爸妈从房子里赶出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周大牛牛吼一声,还抡着竹竿狠狠挥舞几下壮了壮气势。
周飞义还想说什么,一直站在后面的凯特琳走上前来:“大爷爷,他们不就是要钱吗?我们给他们钱就是了。”
王凤琴挂了电话这时过来恰好听到这里,急忙惊叫出声:“不行!凯特琳你不能给钱!”
“对,你们万万不能给钱,你这个毛乌头还年轻,你不知道他们有多无耻,他们哪里是卖什么房子,分明是看你们有钱想诈你们的钱啊,他们没有良心的!”周飞义也说。
听他这么说,刘彩霞那边又不乐意了:“义伯你又说什么呢?什么叫诈他们的钱啊?他们卖那什么周巷基金听说赚了几个亿,他们那么有钱,现在给我们五千万又怎么了?有钱人都那么小气吗?”
“什么周巷基金赚了几个亿?你们在这里哈七搭八乱说一气,根本没有这事!”周飞义说。
“而且我们有钱怎么了?那也是我家周铭赚来的,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凭什么你说就要给你呀?你现在占着别人家的房子还有理了是吗?”王凤琴也说。
“谁知道是赚来的还是抢来的呀?”
刘彩霞阴阳怪气的说:“算了我也不和你们计较那么多,现在这房子就是我们家在住,你们要买回去,可以呀,拿钱来我们立马就搬,要不然就别在这放洋屁!”
凯特琳小声对王凤琴说:“伯母,这样吵下去是没有结果的,他要钱我们就给他,伯母你相信这个钱对我们来说真不是什么事。”
“这不是事不事的问题,而且这笔钱不该拿!”
王凤琴对她说,见她还想说什么,王凤琴又严肃道:“刚才我已经给周铭打了电话,他说让我们无论如何不给这笔钱,等他过来再说。”
凯特琳这才点头答应不再说什么了。
那边刘彩霞这时却又说话了:“你们可要商量好啊!要不要买,现在是五千万,等过一会恐怕就不是这个价了,毕竟我家这房子是很抢手的,风水非常好,不知道有多少大老板争着抢着要的,卖上一个亿都不是问题!”
面对刘彩霞这么阴阳怪气的大言不惭,所有听着的人无不默默的唾弃她:真尼玛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