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缘的周家人?
就这话,周铭一听就知道里面有故事,于是询问周项到底怎么回事。
“这还能是怎么回事?”周项很无奈的耸了耸肩,他指着外面说,“你们看也看到了,就是周黄民他们把整个周家人为的分成了三六九等,他们自己还有和他们关系好的,就能坐在正堂里,其他关系一般的,就都坐在院子里,而我们这些他们看不上或者根本不想看到,也没什么前途的,就丢在小厢房里了。”
“其实不光是寿宴这样,他们在分拆迁款和街道门面以及其他事情方面也同样如此。”
周项接着说:“比方说拆迁款和安置房,那毫无疑问是他们拿大头,一百万里面他们可能要拿走七十到八十万,剩下的给外面这些人去分,至于我们就只听说有这个事情就行了,钱是不可能看得到的。”
“还有这条西林路上的门面这些,原本并不都是他们的,但现在他们全收回去了。”周项说。
“那他们这么欺负人,你们就没意见吗?”王凤琴惊讶道。
周项摇摇头:“没意见?怎么可能会没意见,但我们就算有意见又能怎么样,他们手里拿着土地证和房屋证,在机关单位里又有人,我们怎么斗得过他们呀!”
周项想了想然后说:“我记得当初有一家人就是被从自己家里给赶出来的。”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王凤琴愤愤不平的说,“难道周家人就由着他们这样胡来,都没人管管他们,能治得了他们吗?”
“婶娘你们见过大爷爷周飞义了吗?”周项突然问。
王凤琴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说见过了,周项接着说:“大爷爷当初就想管来着,但婶娘你也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了,不再像过去那种大家长模式了,大爷爷是想管,可没人听他的呀!”
周铭和父母都点点头表示明白,的确从自己到这边来以后,就看到大爷爷好歹也是周家现在辈分最高的长辈了,但就自己儿子儿媳都不拿他当回事,在门口大声道:“周家周黄俊先生爱人周黄宁先生爱人到!”
听到这首先报出来的名字,周铭有些奇怪:“那司仪不是报宾客吗?怎么连他们周家自己人也报呢?”
周项告诉周铭:“那还不是他们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嘛!那个周黄俊是区政法委干部,能管很多警察的,权力不小;还有那个周黄宁,他可了不起了,听说是在滨海那边炒股,赚了有好几十万了!”
老妈王凤琴也指着外面说:“就是那个人,周黄宁,就是他说帮我炒股,结果害得我和你爸……就是他!”
王凤琴原本愤愤说着,但想到还有周项这个外人在这里,也就没说了。周铭安抚老妈不要那么激动,表示那个周黄宁既然来了这里就跑不掉。
外面随着周黄俊和周黄宁的到来,顿时引起了外面宾客和其他周家人的欢呼鼓掌,他们也都不断的向周黄俊和周黄宁打招呼问好。
“周主任祝您步步高升,所有犯罪分子在周主任您面前都无所遁形,您就是我们会江区的保护神,升官了可千万不要忘了咱们小周家啊!”
“周老板祝您日进斗金财源滚滚,听说您之前又在股市里赚了好几万,什么时候也带我们一起炒炒股呀,我们可都等着开一辆桑塔纳走遍天下都不怕呢!”
周黄俊和周黄宁则傲然的走过人群,微笑着点头和大家打招呼,一副领导人的做派。
“什么嘛,还跟着他炒股,也不怕把你们都坑死!”老妈王凤琴很不满的说。
周项明白周铭他们可能和那些周家人有什么矛盾,但他也没问,而是恨恨说道:“他吗的,他们这么张扬吗?居然还让小辈再来一遍?”
不等周铭他们反应,就听门口司仪又大声说道:“周家周腾青周腾云周腾敏到!”
飞黄腾达,不用说这几位就是周家核心圈子里那几个人的小孩了。
随着这几个小孩过来,外面院子里的声浪起来,甚至都踮起脚尖瞪大了眼睛去看。
“我可没有堂哥那么有本事,居然能拿出国外最先进的科技产品,我学的只是金融,只在滨海炒股,不过我偶然间看到了这一副词扇,我觉得非常适合给大爷爷当寿礼。”
周腾云说着打开了扇子亮相给所有人看:“不知道有人认识吗?”
“蝇头小楷太匀停,长恐工书损性灵,那是汉八分,是郑板桥的字啊!我有幸跟着一位书法老师去博物馆看过郑板桥的真迹,我见过和这个一模一样!”
下面有人惊讶的喊出来了,也随着这话,让很多人都坐不住了,都要围着过去亲眼看看传说中的郑板桥的词扇,一个个仿佛最狂热的粉丝一般。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那是郑板桥的真迹啊,一句难得糊涂千古流芳,谁不想看看这位大师人物的词扇。
周腾云面带微笑的轻轻扇着扇子,就像是古代儒雅的书生一般。
“看来我们周家人还是很识货的。”周腾云说,“没错这就是郑板桥的词扇,大家都知道郑板桥的真迹一般都是被保存在博物馆里,我也是很偶然的机会才从一个古玩市场上淘来的,运气比较好。”
周腾云嘴上这么轻松的说着,但他脸上却是带着十分傲然的表情。
而且那些围观的人们则都一个个爆发出惊讶的呼声和竖起了赞不绝口的大拇指。
“腾云也厉害的不得了啊!你知道就是那古玩市场上都是鱼龙混杂的,而且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