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猜和塔纳帕说着就转身要离开,周铭这时却拿出了两张空白支票。
“我让你们放弃你们的企业也并不是让你们吃亏的,我这里有两张瑞士银行的空白支票,你们可以在上面写上十亿以内的任何数字,当做是我给你们放弃企业的补偿,我想这应该足够了吧?”周铭问。
听周铭这么说,刚转过身去的班猜和塔纳帕俩人如同动作回放般的又转回来了,带着十分谄媚的笑容,眼睛死死盯着周铭手上的空白支票。
“周铭先生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一向都是最尊敬和信任周铭先生您的,既然现在我们向您询问,那么我们自然肯定会接受您的任何答案,哪怕您就是要我们把企业卖掉也是一样!”
“先生我们十分认可您的话,就我们那狗屁企业算什么啊,有人要那对我们而言还真是好事,谁要就给他好了,为什么非要死守着不放呢?那才是很笨的做法,周铭先生您都这么帮我们了,怎么还能要您的钱呢?”
不得不说,这班猜和塔纳帕也真是不要脸到了一定境界,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就过去拿走了周铭给出来的空白支票,甚至拿到了支票以后,他们还很不放心的问:“我们是真的可以在上面写十亿以内的任何数字吗?”
“那当然,我说到做到,不过你们必须在出售了你们的企业以后,才能拿到支票里的钱。”周铭回答。
“好的周铭先生,我们明白了,我们马上就去卖掉我们的企业!”
班猜和塔纳帕俩人说着马上离开了这里,十分积极拼命的去卖他们刚才还义正词严表明和他们孩子一样的企业。
苏涵对他们十分不屑:“这两个见利忘义没脸没皮的家伙!”
周铭也表示这两个家伙的确很随意荒唐,但凡心里有点底限的人就不会做到他们这样。
“那为什么周铭你还要给他们支票,那支票真的可以提出十亿以内的一切资金吗?他们这样的人并不值得你做这么大的投资呀!”苏涵说。
“如果只是他们,那肯定是不值得的,但我投资的是更大的领域。”周铭说。
苏涵一脸迷茫看着周铭,显然她还是不明白周铭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周铭于是问她:“小涵你知道今天他们的企业为什么会突然出事吗?”
经周铭这么提醒,苏涵立即反应过来:“周铭你是说那边终于忍不住开始动手了?”
随后苏涵却又怀疑了:“但是周铭你怎么知道这就真的是那边动手了,而不是正常的市场波动,毕竟这两家公司之前的状况并不太好。”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他们真的卖掉了企业以后才能提出这些钱了。”周铭说。
苏涵马上明白了,周铭这么做就是一个保险,毕竟就像周铭之前说过的,不管班猜还是塔纳帕,他们的企业都没有特别大的收购价值,如果只是为了市场波动的投机,那肯定不会真的收购,只有真是对手可以做的,他们才真会不惜代价也要收购。
对周铭来说,没收购他是不会往账户里存钱,他们是提不出来的,没损失;反之就可以确定对手动手了,这就是他一直等待的,那笔钱就是第一笔投资,是值得的。
“所以现在我们就等着他们的好消息吧。”周铭说,“我感觉过了这么长时间,那边肯定要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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