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舞的花瓣越来越多,连视线都有些被遮挡住了,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不仅茶渡这么觉得,京乐春水同样是这么以为的,这花雨有些太过了,恰到好处才有意境。
“七绪,别再洒花了!”
阁楼上伊势七绪似乎没有听到春水的话,还是一脸平静地向下抛洒着花瓣,甚至,手上的动作比刚刚起身抖落身上的花瓣,山老头可能很欣赏这样的人,可对他来说,对方有些不太对口味。
“别这么说嘛,再陪我一会儿又怎么啦!干嘛那么冷漠啊……”
话还没说完,茶渡就忍不住打断道:“我有急事,请你让开。我看你并不像坏人,可能的话,我也不想与你发生冲突。”
看起来不像坏人?春水嘴角一弯,还真是单纯,夜一是从哪里找来像这样的小鬼的?不过,他可不认为随便看看就能懂一个人,无论什么人都是如此。
“我们都不喜欢争斗,还真是头疼啊!你要过去,但我又不能让你过去,所以,你能退一步吗?”
你退一步那我就不会追,如果过分一点的话,你还能从我这里获取些东西,春水很好奇茶渡的选择,你到底是真的单纯呢,还是?
只是,这份好奇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被茶渡给无情地破坏了。
“恐怕不能。”
很果断的回绝,没有一点犹豫,这种回答让春水都有些怀疑,对方到底有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当然,这小子看起来的确像没什么心思的人。
不过,这样子还挺招人喜欢的。
“那就没办法了。”
是要对自己出手了吗?茶渡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只见春水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酒壶,左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个酒碟,笑得像朵花似的对自己说道:“喝吧!好好喝一杯!”
“啊?”
“既然你无法退让,那就待在原地好了,就一会儿。”
春水一边自顾自的替自己倒酒,一面替茶渡分析着目前瀞灵廷的形式:“如今,其他的队长也都出动了,这场战斗也该结束了。”
终于变了,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小鬼脸上看到明显的情绪,是惊恐吧,冲动总是一时的,危险总是能让人冷静下来。
“在此之前,你就在此稍作停留,陪我痛快地喝上一杯吧,我这个人……”
“其他队长,一护还有其他人都遭遇到了队长级的攻击吗?!”
长辈说话难道不该好好先听完吗?又一次说话被打断,春水觉得之前有礼貌的夸奖要收回了,不,是必须收回!
头疼啊!他刚刚都要明示了,虽说也是对茶渡的一种考验,可现在题没出人家就抢答了,答案还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什么叫一护和其他人都遭遇队长级的攻击吗?在你眼前的难道不是一位队长?你的惊恐原来是对同伴的担心,可担心别人前,真的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吗?
“似乎是。”感受着更木剑八愈加暴躁起来的灵压,春水想试图唤起茶渡最本能的自救意识。
不过茶渡这次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现在事情有变,京乐先生请你马上离开。”
威胁?不,在春水听来这更像是劝说,你无法阻止我,继续坚持下去我不会客气的,即使我不愿战斗,但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要是,我说不呢?”
这样也好,只有最直观的危险才能唤起自救的本能,也只有这种本能,才更容易看清一个人。
春水把酒碟端在面前,夜一没劝完的酒,眼前的小鬼到底能不能让他喝下去呢?
只是,另一边的那个人,可不是一两杯酒就能让他满足的了,搞不好,真会死人的……
“岩鹫先生,要是不去救他的话,一护先生会死的!那可是更木剑八,岩鹫先生!!”
“浑蛋!”岩鹫一把扯住花太郎的衣领,大声呵斥道:“即便我们去了,又能怎么样!”
“那个叫更木的家伙光是释放出灵压,我和你根本连动都不能动!这样怎么救一护!别说一护了,就算从那个小女孩手里救出井上,我们都不到!”
“我们几个中,也就只有一护才可能打败那个叫更木的家伙。”岩鹫说着,语气一沉,“尽管我不愿承认,但我们呆在那里也只是给他添乱而已。”
“可我们就这样放弃一护先生,逃,逃走吗?”
“我们不是逃,是要继续前进!”岩鹫望着前方的忏罪宫,那里就是露琪亚被关押的地方,“别忘了他最后说的话,一护想的是优先救出露琪亚,你明白吗,花太郎?他把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了我们啊!”
‘你们继续前进,井上就交给我了!’这的确是一护先生给他们的交代,可花太郎也有些怀疑,“就凭我们两个,能救出露琪亚吗?”
“不要管能不能,我们要全力以赴,也必须全力以赴!否则就辜负一护的嘱托了!”岩鹫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第一,我们不能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明白了吗?明白的话,就赶紧跟我行动!”
其实就算全力以赴我也可能救不出朽木露琪亚,继续与花太郎开始移动的岩鹫很明白,现在恐怕有一大堆人也在往忏罪宫赶来的路上。
可是,他也一定要去忏罪宫,这样才能去救一护,毕竟,那一大堆人里面,也不一定全是敌人。
夜一大姐,还有……
“蝶冢大人,您还需要休息!”
“我完全没问题了,别那么担心,勇音。”宏江一边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