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问出两个问题,却压根没能从杨从循那里得到任何答复的小胡三顿时就焦躁起来,将手中那只被草绳扎住双翅,此刻已奄奄一息的公鸡往地上一丢。
“这只鸡有用没用你倒是给个话嘿,三爷费了好大力气才抓回来的。”
这时就见先前那个蹲在太湖石旁磨刀的人影猛一挺腰板,就这么蹭得一下站了起来,一手抄起地上的雄鸡,另一只手中的刀子无比迅捷得在鸡喉出轻轻一拖。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哀鸣,一大串鲜红血滴从鸡喉咙处的破口流出,细细得淋入一只摆放在地上的无盖锡质酒壶中。
“能如何?不能又如何?事到临头,不试上一试怎行?”
只见杨从循豪气干云得抓起那壶掺杂有雄鸡血的烈酒举到唇边,一仰脖就灌了个壶底朝天。
“痛快!三弟,现在那只鸡归你了!”。
然而小狐狸却看也不看那只被杨从循信手扔在地上,羽爪尚在微微抽搐的雄鸡,只是双目一瞬未瞬得盯着自己面前的道装男子。
“杨兄你说得对!有些事情,不试试怎么能成?且宽心下水,兄弟我自会在岸上为你瞭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