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是这样……”海瑞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干嘛非要跟我走那么近,真是放着好日子不过。”
“你还不是一样?”海母在儿子的搀扶下坐起来,她天生阳气旺,只穿着中衣也丝毫不觉得冷。
“呵呵,也许这某种程度上,也算物以类聚吧。”海瑞说完自己都笑了。
“哪有一点像的地方?不要脸。”海母终于也笑了,然后伸手摸了摸儿子花白的鬓角,缓缓道:
“你不是说过‘丈夫所志在经国,期使四海皆衽席’吗?去吧,阿母不拦着你。”
“阿母?”海瑞脸上一片惊讶,他还没寻思该怎么说服母亲,没想到母亲却已经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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