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些是有些家底的人家的做派。
这人去了,一日不入土,家中便多了一日的开支,许多贫苦人家便管不了那许多规矩,勉强放足三日,便匆匆入土。
住脚。
回头望望蒹葭她们还站在原地,决计听不到她们谈话,此地离栖霞院也远了些,她也不是那么惧怕了。
这才小声开口道:“云娇,我要来跟你宿也无旁的事,便是想问你,表姐那事……你心中有何打算?”
“我也正想着晚间与姐姐说此事,”云娇拉过她的手:“姐姐,此事可大可小,全在你我一念之间。”
“我想了许久,总觉得女子不该如此,我们要不要……”吉雅茹有些迟疑。
“若是姐姐守着沈长东那般夫君,你待如何?”云娇柔和的问了一句。
“这……”吉雅茹咬了咬唇:“你的意思是?”
“沈长东作恶多端,”云娇又道:“不说旁的,便是他踩断了婆奶奶的腿,便不可饶恕,表姐能留着他,已是宽宏大量。”
“什么?”吉雅茹大吃一惊:“你说婆奶奶的腿是他踩断的?”
“是,”云娇当下将沈长东所作所为一一告知,末了又道:“他还曾使计进我房中,企图调戏我,幸好蒹葭来的及时,才叫我逃脱。
这般qín_shòu,死不足惜,他如今已然废了,也是罪有应得,倒比死了在床边,她自然是吓得不轻,哆哆嗦嗦话都不会说了。
沈长东见她醒了,目露异光,竟伸手去掀她的被子。
她死死拽住被角,惊慌道:“姊夫,你若是再不撒手我要叫人了!表姐便在院中。”
沈长东踌躇片刻,最终还是松开手从后窗跳了出去。
吉雅茹吓得魂飞魄散,又羞于同人说出此事,便只说要回家中去。。
任凭外祖母与钱香兰如何挽留,她也不肯待了。
外祖母无奈,只能安排人手将她送回了家。
云娇听罢,也不大意外:“姐姐,既有此事,你为何还打算将表姐之事往外说,维护那畜生?”
“我维护他作甚!”吉雅茹呸了一声:“只是我以为女子该当守节,那沈长东再坏,表姐也不可……不可作贱自己,这失节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