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玄机道长,李元骁脸色一冷,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在了另一位中年男子身上,拱手道:“拜见王大人。”
男子笑道:“李将军客气了。”
沈宁立即知道这位中年男子是王北玄的父亲,也是徐州的州牧。
玄机子虽是天师道的人,但并无官职,所以他主动起身拜见:“贫道玄机子拜见李将军!多年不见,李将军还是神勇威猛。”
李元骁冷笑一声道:“原来是你啊,刚刚还真没认出来。你不在皇都龟缩,跑彭城来干什么?莫非看我乱了你的天道,是来杀我的?”
“贫道岂敢啊,李将军戍卫一州军务,爱兵如子,乃是武将楷模,大晋的良将。有人敢冒犯李将军,贫道第一次不同意。”玄机子在李元骁面前不敢托大。
李元骁将他的嘴脸看在眼中,伸手不打笑脸人,便没有继续说什么。
四人稍作了片刻,王府中管事来请,四人移步书房,面见东南王司马越。
四人进了一间雅致而宽敞的书房中,东南王司马越呆在屏风内,不停地咳嗽,果然如传闻说的那般,身染疾病。
司马越并没有走出来,而是隔着屏风直接吩咐道:“本王今日召你们前来,有两件事。第一,城中刺客刺杀玉家小姐,刺客到现在都没有搜到,这让本王如何向玉家前辈交代?正好元骁带来了当日击退刺客的少年,由他说说当时的情况,也方便追捕。第二件事,便是关于城中谣言。”
司马越的语气略显虚弱,中气不足,但话中威严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