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叛变圣火教的消息,早已放了出去,并且杨峰还从牢里放出几个证人去证明。而皇帝在杨峰的建议下,也是升了那上官云的官儿,现在是二品吏部侍郎了。
只不过他这个官儿,只有品阶,没有实权,就是个虚职。
皇帝也是为了配合杨峰的计划,才这么做的,才不会任由一个圣火教的妖孽,把持朝政大权呢。
于是乎,如此这般,一场好戏延续了整整一个月,却是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澜。
吏部侍郎的新任府邸,上官府内。
杨峰在大厅里踱来踱去,皱着眉头道:怎么就没一点动静呢?出了这么大个叛徒,圣火教高层的除奸队应该已经抵达战场了吧,咋现在都没点血雨腥风的味道传来呢?难不成他们的心真这么大,出了叛徒也不管,那这个组织以后如何打理呀?叛徒不除,以后所有人都当叛徒了。rdquo;
你说是不是呀,君兄?rdquo;
说着,杨峰看向另一边,在不断扣着茶碗的君不仁,问道。
这一个多月来,杨峰和这君不仁走得很近,经常邀他一起去逛青楼。
所谓男人的友情,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那啥过,是最铁的。
虽然杨峰和君不仁都知道彼此是敌人,但是表面上还是十分和善的,渐渐地,二人变得有些亦敌亦友的感觉了。
在黑魂教问题上,他们是敌人。
可是对于圣火教来说,他们却是可以并肩作战。
这时,看着杨峰那一副急切的样子,君不仁不由邪笑一声道:杨兄切莫着急,圣火教要除奸,那是肯定的。只不过那总坛不知在何地,来往路途遥远,刺杀又要进行准备,的确需些时日,不急!rdquo;
你不急,我急呀,我哥在他们手上多一天工夫,就多一天危险!rdquo;
摇了摇头,杨峰皱着眉头想了想后,喃喃道:会不会是我们的防御太强了,你看这上官府,周围都是警戒,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而且巡逻的来回晃荡,就没断过,这让人家怎么下手啊?要不咱们都撤了吧。rdquo;
撤了那才麻烦呢,那不明摆着告诉人家,这就是个陷阱,请君入瓮么,呵呵!rdquo;
失笑着摇摇头,君不仁眼中精芒熠熠,淡淡道:这些守卫,对一般人是麻烦,但对于真正的高手,却是不足为惧。而我们要抓的,是圣火教高层,真正的高手,而不是一些小喽啰。所以这些守卫,是必不可少的诱饵。你相信我,很快,我们就一定会有收获的!rdquo;
但愿如此啊!
点了点头,杨峰只能再次干等了。
上官云这个只有虚职的吏部侍郎,看着这两个阴谋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怎么利用他这个诱饵设计,诱捕圣火教高层,却是一张脸黑得如炭一般。
亏他当初还觉得这神**大侠,侠义为怀,跟那君不仁不是一路货色,还提醒这神**大侠小心国师。
但现在看来,他们俩简直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啊。
如今居然合着伙儿来搞阴谋诡计了,老子当初真瞎了眼,上了他们的当,唉!
上官云摇着脑袋,悔不当初,却已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不然除了命丢了以外,还要被当成叛徒,晚节不保,这是他最不能忍的,所以只能跟他们合作。
杨峰坐在座位上又思量了片刻,即便刚刚才被君不仁安抚下来,却又是有些焦急道:君兄,上官兄,好久没去青楼了,不如咱们再去一趟,我请客。也许在那里,圣火教的暗杀队,舍得下手呢?rdquo;
啊?还去呀?rdquo;
一听此言,君不仁登时哭笑不得道:这一个月来,你带兄弟我们去了六十多趟,平均一天两趟地跑。要不是君某每天还要上朝的话,就跟你一起住那儿了,那儿是你家呀,你这么留恋?咱们清晨才从那里刚回来,你就又想去了?rdquo;
就是!rdquo;
听到他的话,上官云也是翻翻白眼儿道:老子本来不是好色之人,从不进那种地方的。可是现在跟着你,进里面的账单都可以月结了。连本府管家,都和那里的老鸨,混成了老相好,真是丢人啊。外面都在传,我这吏部侍郎入股青楼了呢,唉!rdquo;
扶着额头,上官云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杨峰斜睨着他们二人,则是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心下暗骂。
两个不懂情趣的男人,那里那么多小妹妹,花枝招展的,简直是男人天堂,你们居然不懂欣赏,还嫌弃?还丢脸?
老子怎么就没觉得丢脸呢?歧视人家服务业人员啊?人家容易吗?都是辛勤劳作吃饭的。
深深吸了口气,杨峰见他们不愿去,登时脸色一沉,喝道:看不起我,是不是?老子请客,你们居然不去?不给我面子啊?rdquo;
我去,又是这招!
一不顺他意,他就说不给面子,再接下来就该动手了,可咱又打不过他,唉!
摇摇脑袋,君不仁和上官云都迫于他的淫威,没有办法,只好勉为其难,跟着他这月第六十五次,上青楼了。
这不禁让他们上得都有点肾虚了。
可这又能如何呢?男人在外,总得应酬啊,还偏偏碰上这么个对青楼青睐有加的任性同僚,真遭罪啊!
与此同时,另一方面,翠香阁的一间密室内,那老鸨子一脸恭敬地向一道背对着她的窈窕身影拜道。
保龙密卫,驻南诏国上京城分舵,青龙卫统领,叶十娘,拜见帝都特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