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锐被这再度激烈起来的顶弄撞得声音都变调,他被掐紧着泛红发青的臀r_ou_,被迫紧含越发烫热的x_i,ng器。他颤抖着绷紧双腿快要痉挛:“够了……别,够了!”
关善一言不发,他的眼神只落在他脸上,紧紧盯着他,烧灼着他的眼。傅锐像还被钳住咽喉,被那眼神钉得呼吸困难。
他颤声道:“你开,开玩笑吧……你只是,在……”
他在他眉宇间搜寻不到任何戏谑,也没有怒意,只是一味看着他。有一瞬间,傅锐甚至觉得他会低头吻他。
这令他无比恐惧。
“你出去……松开,松开我!关善!”
关善握着他挥动的手,一点点与他十指相扣,贴着他烫热的掌心,像联结了两颗心脏,它们在胸膛里鼓动如雷,震耳欲聋。
傅锐不可置信地看着关善,摇头喃喃道:“不要……我不要……”
他颤抖着竭力向后瑟缩,但来不及了。在最后一下狠狠顶撞之后,al液猛烈s,he进*殖腔,冲击着软嫩的内壁,同前几次的残留白浊混在一起,将那微微抽搐的内里再度灌满,并最终成结,将它们全堵在深处。
傅锐失神颤抖着,哭得比先前几次更厉害。关善抱着他,难得摸着他的头安抚他,滑过颈后那个伤疤时微微停滞,低垂着眼,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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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傅锐一回公寓就脱了个j-i,ng光,衣服全丢了垃圾桶。他开了空调蒙头便睡,他陷在床铺里却像是不断下坠。
他什么也抓不住,狠狠摔在片s-hi漉漉的草坪上。他嗅见雨水下的青草气,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它们浆糊一样搅在一块,令人作呕。
他瞥了一眼手脚,还好都在,没缺胳膊少腿。可全身上下都疼得要死,跟被挖土机来来回回碾了十来回似的。他在大雨里瞧见林询踉踉跄跄地跑过来,顿时乐不可支——关善刚气我见你,你就来见我了,真是铁血好兄弟。
结果一笑就咳血,咳得满嗓子都是腥味。
林询又是雨又是血地搂着他痛哭流涕,反反复复就会说一句对不起。傅锐瘫在他怀里都快翻白眼,行了原谅你了,求你别摇了,没死都要给你摇死了。
结果这人越摇越厉害,傅锐头晕目眩地醒了,抽痛地按上脖颈上那作痛的咬痕。宋渊给他上了药,创口上盖了纱布,可还是给他疼醒了。关善不大在他身上下嘴,也幸好他也就心血来潮那么一两回。
吃什么长大的,牙口这么好,都快给他咬下块r_ou_来。
想想不过又是个噩梦,傅锐松一口气倒下去,想笑却忽然一滞。他顺着那咬伤往颈后摸,碰到了那文身中央的细小凹陷。
他苦笑一声。
“什么啊,是真的啊……”
傅锐翻个身接着睡,可怎么也找不回那个舒服的姿势,枕着手手腕疼,翘着脚腰又酸。
他翻身坐起来,黑黢黢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真黑。他下床啪啪啪地开了灯,直挺挺地躺回床上,妈的又好像太亮了。
折腾半天认命了,傅锐挣扎着下床套了身衣服,去楼下便利店买了包烟,路过药店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买了盒避孕药。回来跟着安眠药一块吃了,盒子随手搁在桌上的饼干盒里,跟堆杂七杂八的卡片名片躺着。
傅锐蹲垃圾桶边上翻了半天,也没在衣兜找着手机,奇了怪了。他只得去客厅拨座机,好久没用全是灰,一按一个手指印。
嘟嘟嘟半天没人接,他习惯了,挂了电话就接着拨第二通,这回算是通了。对面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是我啊!林询小同学!”傅锐倒在沙发上搂着个咸鱼抱枕,喝了几杯自来水,嗓子算是没那么哑。林询的声音听起来乏乏的,像是没睡醒。
“知道是你……你回来了就好。”
傅锐愣神,笑容略滞。
“嗯,我回来了。”
“借了你的车,可能……要过两天,才能还你。”
“没事,你想用就用,过个一年两年再还也行。”
……
傅锐困意上来,就把听筒搁在没伤口的那侧,东拉西扯了一大通才进入正题:“阿询,最近还好吗?”
“……我,还好。”
“如果觉得不太好,别先见医生,先来找我。”傅锐伸长手去够桌上散着的几叠资料,想到关善先前的态度,总觉得漏过了什么,“还有,稍微当心点。”
“什,什么?”
林询像是走神了。这家伙不会又熬夜写稿子了吧,可他写得真不对大众口味,傅锐每次抱着极大勇气和毅力去看,就是看不下去。但林询这些年总算有喜欢的事想做,已经很好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写得烂就写得烂,傅锐只管投钱,林询想写什么写什么,他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我是说,让你稍微……”傅锐歪头夹着电话,抽出文件上夹着的照片细看着。
林询背靠着车门,忍耐着体内残留的黏腻。虽然开着冷气,车内仍燥热不堪。他靠着发雾的车窗沉默许久,像在等声音再度平稳。
“我知道了……”
电话一挂断,手机就从手上滑落到后座地毯上,林询无力地捂着脸,他的情绪总是像一团杂糅的野草,理不出头绪。现在更是如此。
本来理智就匮乏,现在更是昏沉不见天日。
他今天像被揉进了另一个陌生的灵魂,行事完全不像往常。他跟陆原回了停车场,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