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电话问康简他的宝贝们在哪里，康简哭着笑，话都说不清。

他去买了戒指，自己戴一枚，另一枚丢进口袋里。

阿惑还是瘦，但不像康之想的那样纤细，看起来很健康。

他坐在咖啡店里，手里捧一本书，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店里的吉祥物——康之发现康羲和五官像自己，整张脸一起看，还是像阿惑多。

康之推开门，门上风铃脆响，捧书看的小老板头还没抬起来就说：“欢迎光临。”

阿惑怔了怔，撑着扶手颤巍巍站起来，又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康之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朝他笑，还是那样笑，多宠溺，掺一点点的坏。

康之说：“对不起，让你等了。”

阿惑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彻底慌了，第一反应是向儿子求助，他把康羲和抱到康之面前，哑着嗓子说：“阳阳，是爸爸。”

康羲和不吱声，大眼睛盯着康之，康之游刃有余地温声恐吓：“现在不认我也行，以后收拾你。”

这句有效，阳阳小脸皱起来，要哭，自己收住了，紧接着就笑起来，奶声奶气喊爸爸。

康之抱了抱他，没一会儿就把小孩放下来，搂着阿惑，低头附在他耳畔问：“不想我？我可是很想你的。”

阿惑红了脸，鼻子也酸，心中情绪翻滚，还非得强装镇定地叫店员看一下阳阳，才把康之拉进休息室。他又说不出话来，在窄小的空间里与康之并排坐。

“真的长大了，不爱哭了。”康之把人扳向自己，垂眸看他的眼睛，“还是说，你对我没感觉了？”

阿惑忍了半天的泪被康之一下子问出来，他又哭成了两年前的样子，挤进男人的胸膛，捶他胸口，拿康之衣领擦眼泪鼻涕，嘟哝康之心太狠。

康之拍他的背，等他好一些，才把小手抓起来套上戒指。

“虽然你早就是我的人，但我还是得上个保险。”

阿惑举起手看戒指，没看一会儿又吧嗒吧嗒掉眼泪，“我能……挣钱了……我给你买个带钻的。”

康之觉得好笑，吴明惑总爱攀比，原来比谁爱得多，现在比谁送的戒指大。

“买就买，但是我们还得算一笔账，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声老公？”

“我爱你。”

“学坏了啊，我不会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