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眼睛亮亮,惊喜道:“哥哥你真好!”
御堂宇挑了一下嘴角,并不言语,揉了揉江雾的发顶,这孩子在自己父亲是武林盟主的背景下还能保持单纯心x_i,ng,很是难得。
送走江雾,御堂宇沐浴后s-hi着头发从屏风后出来,看见父亲御子和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爹,找我有事?”
“堂宇,我听弟子们议论说江盟主的儿子来过?你还带他去了锻锋炉?”
“他们说的没错。”
御子和叹了口气:“你结交朋友是好事,但锻锋炉怎么是外人能进去的?”
御堂宇走过来:“我当是什么,爹,您多虑了,他不是外人,他现在是我弟弟。”
御子和哭笑不得,问道:“怎的又成了你弟弟?”
“昨日我和江盟主斗完,他追过来给我递手帕,便认了。”御堂宇乖乖回答。
“你长大了,有些事为父也不好c-h-a手,昨r,i你刚跟他爹打了个平手,今r,i你又让他来看了锻锋炉,外面可都在传你是下一任武林盟主,适当避嫌才是。”
御堂宇撇了撇嘴:“管别人怎么说,我只求随心。”
御子和摇了摇头:“罢罢罢,你注意些便是了。”
“知道了,爹。”
御子和最是了解自己儿子,御堂宇定是不会听的。
御堂宇窝在锻锋炉好几日,终于锻出了一把自己满意的戟,浑身赤红,布满焰纹,他给这戟取名为焚天。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要送给谁的。
御堂宇看着拿着焚天一手江家绝招的江雾,抚掌叫好。
刀剑大会开了一届又一届,御堂宇在他二十岁这年,当上了武林盟主。每日来拜访他的江湖人士络绎不绝,御堂宇都会尽量接见,这几日逐渐缩短了时间,今日却是直接闭门谢客了。
有一连来了几天也没见着御盟主的面的江湖人士抱怨:“如此年轻却端这么大架子,怎么会让他当上武林盟主。”
而被众人惦记、埋怨甚至谩骂的对象,武林盟主、悍刀门掌门人御堂宇带着贺礼正要去沉沙堂。
今日,江雾十八了,清朗俊秀的模样在他十四岁时就已初见端倪,身姿如松,目若寒星,他站在沉沙堂门前的石板路上,惹着几个女侠不住地冲他挤眉弄眼。
“江雾!”看见那人挺拔身姿不住地张望着,御堂宇挑了下眉毛,笑着喊他。
“大哥!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江雾欢喜地跑过去,却不知背后遭了几个冲他抛媚眼的女侠们的白眼儿。
“你的十八岁生辰,我怎会不来?”御堂宇笑着抚了抚江雾的发顶。
二十岁的御堂宇,仪表堂堂,气宇轩昂,身形比江雾高大了些,只是瞥了一眼那些翻白眼的女子,便看的她们赶紧离开了,倒不是他长得多么吓人,而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再加上身上的刀煞气,着实让人心里一凉。
江雾对御堂宇摸他头顶的动作早就习以为常,等大哥拿下手,他便问:“大哥今日送的叫什么?焚天、镇地、九湘、扬羽,我来猜猜这第五把……”
话未说完,就被御堂宇打断。“不必猜了,”御堂宇转身拿出他为江雾锻的第五把戟,“它名为沉沙。”
“你说你爹不愿意把他手中沉沙交付给你,我便锻了个一样的,比他那把还要下功夫些。”
江雾接过沉沙戟,又惊又喜:“多谢大哥!”
御堂宇看他欢喜,也是面带笑意,只不过不正经起来:“以前你还喊我哥哥、堂宇哥哥,如今是怎么也不喊了……”
“我听女弟子们唤她们的情郎都叫的是哥哥……”江雾耳朵泛红,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
御堂宇还是听了个明明白白,正色道:“那不过是情人间的情趣罢了,雾儿是觉得我不配当你哥哥吗?”
江雾连忙摆手,解释道:“哥哥你可真是折煞我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再来一声。”御堂宇心中欢喜极了,坏心眼儿的要求江雾再叫一声。
怕他生气的江雾听话地又唤:“哥哥!”末了再唤:“堂宇哥哥!”
御堂宇看着认真喊他哥哥的模样的江雾,心中一动,又强压下去,唇角弯弯去勾江雾的肩。
“哥哥平日那么忙我都见不着你,今晚就别走了罢,你我兄弟二人好好亲近亲近。”
“遵命。”
是夜,江雾让人把自己房间收拾了,多拿了一副被子枕头来。扑进软乎乎的被子里打了个滚,招呼刚沐浴完的御堂宇过来:“哥哥介意同我一起睡吗?”
御堂宇求之不得,调笑道:“你不怕我半夜非礼你?”
“我又不是女子,”江雾拍了拍枕头,“哥哥快进来,莫要着凉了。”
只见御堂宇披着松松垮垮的里衣,掀被子的幅度太大扯开了些,露出紧实的胸腹肌r_ou_,江雾的视线一直从御堂宇的胸肌滑到了下腹,然后吞咽了一口口水。
“好看吗?”御堂宇看见江雾痴了一般,冲他挑眉。
江雾连忙捂住脸:“不好看不好看!”
“嗯?”
“好看好看!”说完自己发现不太对,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道:“哥哥,你莫要拿我取乐了。”
“起来了。”御堂宇怕江雾闷坏,拉他起来,不知道戳着哪块儿痒痒r_ou_了,弄的江雾哈哈大笑。江雾笑的没力气便倒了在床上,眼睛蒙着s-hi漉漉的雾气,大口喘息着求御堂宇放过自己。
御堂宇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