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老子手里是谁,给老子把城门打开。”
李相贤单手举起马背上的卫亭羽,冲着城门守将大喊道。
看到被活捉的卫亭羽,城门守将感觉自己的脑壳有点疼。卫亭羽是卫王唯一的侄子,按理说不能为了卫王的侄子就放李相贤出城,可偏偏关于卫亭羽的身份,除了明面上的之外,暗地里还有不少传闻。
“李将军,城门是不可能开的。别说卫亭羽只是大王的侄子,便是儿子这个门也不能开。”
“李将军,你还是放了卫将军吧。大王对你并没有杀心,可若是在闹下去就说不好了。”城门守将奉劝道。
“哼,我李相贤是匹野马,不能没有草原。这小子是大王的侄子,还是儿子你心中有数,我在问你一遍,你让开还是不让开。”李相项举起卫亭羽,大喊道。
卫亭羽这小子眉宇之间与卫王颇为相似,而且卫王对于他的疼爱,还远远的在自己的儿子之上。卫亭羽的母亲是卫王的嫂嫂不错,至于卫韩王室中发没发生什么,年轻的嫂嫂,大哥临走时托我照顾嫂嫂之类的剧情,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一听这话,城门守将的冷汗立刻便冒了出来。刚刚他在赌,他在赌常年在外征战的李相贤没有听说过这传闻,不过他显然低估了这种肮脏事的流传速度。这让城门守将显然了两难的地步,现在放不放李相贤出去对他来说事后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让不让。”
“嗷。”
就在这个时候,李相贤拔出腰间的匕首,一下子狠狠的扎在了卫亭羽的大腿上。紧接着便是卫亭羽发出的一声哀嚎,李相贤舔了舔匕首上的鲜血,面色狰狞的说道:“我最后在问你一遍,让不让开。你若是不让,那好我杀了他,到时候咱们一起死。”
李相贤一副吃定了城门守将的模样,卫亭羽可是卫王独一无二的儿子,由于身份的特殊性,让卫王对这个儿子越发的疼爱。如果今天卫亭羽死在了这里,城门守将必然也是死路一条。
“嗷,嗷。”
“放他走,放他走。”
“快开城门,出了事我担着。”卫亭羽的大腿已经被扎了个对穿,淳淳的鲜血正顺着伤口朝外流着。李相贤的变态之名在整个卫韩都是流传甚广的,卫亭羽这会显然是怕了,他并不想用自己的命去换李相贤的命。
“开城门,让他们出去。”城门守将在三权衡利弊之后,挥手冲着手下喊道。一来如今卫亭羽已经担下了开城门放人的责任,二来放人走可能不会死,但若是卫亭羽死了,自己一定会跟着死。
至于李相贤会不会真的动手杀了卫亭羽,城门守将是没有怀疑的。狗急了一定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一定会咬人。正常人遇到如此局面都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更别说李相贤这种喜欢虐杀的变态了。
“咯吱,咯吱。”
城门被打开,夜晚虽黑,但是通往城外的大门却是一片光明。李相贤一只手提溜着被五花大绑的李相贤,鲜血此时已经浸满了他的大腿。
“李将军,城你也出来了,人可以放了吧。”城门守将注视着李相贤等人出城,而后似乎又怕李相贤不守承诺赶忙跟了出去。
“老子是疯子,不是傻子。我要是杀了这个小小子,卫王那个老小子不得给我拼命啊。你们退后一百步,人我给你隔着。”李相贤大喊道。
既然自己已经出城了,那么自然没有激怒卫王的必要。出了城,李相贤还需要时间去收拢自己的军队,可若是图一时爽快杀了卫亭羽,只怕到时候卫王就要和他拼命了。
李相贤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聪明。暴虐只是一种情绪的释放方式,并不影响他的智商。
城门守将带着人朝后退了一百步,李相贤也如约将卫亭羽隔在了地上,而后立刻策马朝着城外深处狂奔,很快便消失在夜里。
“快救我,送我去医馆,我要不行了。”
卫亭羽此时已经疼的在地上打滚了,刚刚在李相贤的手里时他一直强忍着疼痛,毕竟李相贤可是卫韩第一变态,万一自己一喊在激发了他的兴致,那可就有苦说不出了。
三日后,平壤城外三十里处,一处营寨当中。马韩第一苟金善喜和卫韩第一变态李相贤两人正坐在营寨当中。此时两人已经收拢了自己手下的士兵,金喜善如今手中有三万士兵,而李相贤则有两万。城中的变故发生之后,他们两人是唯二逃出来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两人也只来得及收拢如今这些士兵,其余的大多士兵在变故发生之后,便离开了军营不知去向。
“金将军,咱们军中的粮食可不多了,得想想办法了。”李相贤对着坐在主位上的金善喜说道。
变故已经发生,作为唯二逃出升天的,这两人自然要抱团取暖。如今两人当中,自然是以金善喜为主。
金善喜是第一个从城中逃出来的,以他为主也是理所当然,毕竟人们都记得世界第一高峰是珠穆朗玛峰,但是世界第二高峰却无人知晓......
“如今咱们已经和卫马王室撕破脸了,他们那边肯定是去不得了。这些年和高句丽的战斗,咱们也杀了他们那边不知多少人,高句丽肯定也容不得咱们。如今咱们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先他们两家一步投靠大秦。”金善喜分析道。
“大秦不是要掌控兵权吗?能容的下咱们吗?”李相贤问道。
“这个侯爷不简单啊,他之所以留下高句丽的目的,便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