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法对于这只炎鹫来说,比钟哥更适合。不过钟哥想替少爷分忧,我怎么能抢他的风头?”月舞说着说着笑起来。
“明白了!”白一凡点了点头道。
“少爷明白什么?”月舞轻笑道。
“这苟钟抢着上去揍那只火鸟,不过是想在你跟前表现表现罢了!”白一凡笑道。
“少爷此言差矣!”月舞一翻白眼道。
“怎么?我说的不对?”白一凡一愣。
“钟哥是想在你跟前表现,而我只是随带的!他那个榆木疙瘩怎么可能表现给我看?”月舞嘟囔道。
“哈哈!”白一凡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少爷……”
果然最了解苟钟的人是月舞,她眼光还是相当毒辣地。玉玲兔本身就以研究各自植被为专业,所以对于各自气息,空间中的微弱波动感应十分的敏锐。所以在很短时间内,她便看出这位炎鹫菲尼卡修为的真谛;也推断出苟钟对上他后战局的形势。
此时的炎鹫菲尼卡再也没有一开始时的嚣张气势,他不明白区区一个人族为何带领这半神级的神兽?苟钟身法奇特,绕得连以身法为傲的炎鹫都有点头晕了。虽苟钟的修为稍弱一些,但他的底子强啊。能被神兽玉玲兔看上眼的噬月犬其会浪得虚名?
无奈之下,炎鹫菲尼卡只得把自己的本命之火——炽焰,尽可能的放开。以熊熊烈焰给自己加上无缝隙的防御,即便这样,他依旧打得十分的被动。这样的战况那还敢嚣张?
“轰!”苟钟见这只火鸟居然利用自己的本命之火部下防御;不再跟着自己的节奏转悠。不由得眉头一皱,少爷那边还等着呢。于是双手一合,一道冰冷的寒光疾飞而出。狠狠地劈在炎鹫菲尼卡的炽焰护盾之上。
一阵嗤嗤的白雾升腾,炎鹫菲尼卡的炽焰之盾一阵剧烈的波动后,最终还是稳了下来。而那看似无穷无尽的炽焰,慢慢地又重新补好被那道寒光劈碎的火苗。
“再来!”苟钟一声大喝,又一道更大的寒光凝成,这一次大家都看清楚了。那是一柄用空间中的水气凝聚而成地圆月弯刀,圆月弯刀一成,又化着一道眼神都追不上的寒光屁了出去。
“苟钟,回来吧!”远处观战的白一凡见苟钟在此无功而返,含笑地高喊道。
“少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苟钟很明显不愿就此罢手,恳求道。
“你的大招,月舞已经告诉我了。等到闲暇之际本少爷再观摩观摩,现在对付他太浪费了。回来吧!”白一凡像是看透了苟钟的想法,直接阻止道。
“好吧!”本就占据主动的苟钟撤出战局丝毫不拖泥带水,甚至连个虚招都没放,就那样一闪而过地回到白一凡身边。
“你们都给我掠阵,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少爷的手段!”白一凡突然嘿嘿一笑,纵身跳到距炎鹫二十丈的地方,扭头对一干目瞪口呆的凶神恶兽喊道。
“啊!少爷,您,您怎么上啦?”
“是啊,是啊!这一个毛鸟怎么能让您亲自出手啊?”
“少爷回来,这点小事不值得你动手的。”
白一凡一出阵,炎鹫菲尼卡鼻子都气歪了。好歹自己也是一代顶级的魔将。怎么蹦出来个人族小家伙,却引起那些人的这种反应?刚才那家伙是很不错,不一样也拿自己没办法嘛?自己又没战输?干嘛呢?这么鄙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