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把,还是罗尔罗胡了。
第五把,还是罗尔罗胡了。
宙斯作为一个负责出牌的机械手臂也觉得奇怪,罗尔罗打牌的时候毫无章法,有时甚至会拆了对子和连续的牌,但是最后牌面总会莫名其妙变得很好,然后就.....胡了。
被贴了满脸纸条的齐幸运和伯宜有些坐不住了,开始摈弃随便玩玩的念头认真起来。他们根据桌上打出来的牌推算着别人手头上的牌,然后计算起了每张牌的出现几率,打起了科学麻将。
一个个正面白反面青的麻将牌在齐幸运和伯宜的眼里变成了一个个计算方程中的构成,整个麻将桌都写满了待破解的未知数,最大的变量就是运气x。
奥格威看着齐幸运打出来的牌没有一张筒子,猜想他可能需要,便拆了自己的唯一的对子丢了一张五筒出去喂给齐幸运。
“五筒。”
“五筒!我胡了!奥格威你太木奉了!”就等一张五筒的齐幸运开心地跳了起来。
“胡了。”打着这么长时间的麻将,终于胡一把的伯宜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自己的智慧没有输给其他星球的人。
“恭喜,恭喜。”赢了这么多把觉得很不好意思的罗尔罗让宙斯按下了自己缺一张五筒就能胡的牌,自觉地跳上桌让别人往自己的蛋身上贴纸条。
五颜六色的小纸条贴在罗尔罗彩色的蛋身上像是个礼物一样可爱。
齐幸运开心地从自己的脸上揭下了一个彩条贴到了奥格威的脸上,奥格威怕齐幸运够不着便站起来微微向前倾身让他贴得更方便一些。
大庭广众之下齐幸运也没有想多,只是将彩条摁在奥格威脸上的时候觉得自己恍惚间闻到了奥格威身上那股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混合着一丝须后水带来的成熟男人的气息。
见齐幸运贴完条子,奥格威就坐下了。
赤虹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地球人的互动,把伯宜脸上的纸条取下来,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从桌上拿了一张纸条让奥格威自己贴上。
才想到自己也可以这么做的齐幸运偷偷红了耳朵,奥格威不会误会自己是故意在调戏他吧?
后面几把罗尔罗不知道是不是运势过去了,没有一直赢下去。麻将桌上的几个人平分秋色,伯宜因为远超出一般人的智力水平,算牌能力一流,赢的几率最大。
没一会儿他脸上的纸条就都没有了,又露出了平时那张苍白而绝美的脸,难得的游戏还让他的j-i,ng神好了不少。
最后罗尔罗蛋身上横着贴成一圈的彩色纸条像是一条充满异域风情的裙子。见众人感兴趣,他便跳到了桌上开始像是陀螺一样转起了圈圈,彩色的纸条顺着他的动作开始上下舞动起来,就差一个充满节奏感的音乐。
阿丁从自己的音乐库中找了一段鼓点音乐开始播放,麻将室里顿时充满了热闹的气氛。
看到大家喜欢自己的表演,罗尔罗不由地更加兴奋地旋转起来,大家都在因为他觉得快乐的样子让他充满了力量,罗尔罗不自觉旋转地更加快了。
蛋身上流转的花纹看的人眼花,罗尔罗却觉得很开心,感觉无论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了,除了头晕。
“呕。”
因为高速的旋转而眩晕的罗尔罗咕噜噜地侧滚在桌面上,撞到了几张麻将牌。来回的滚动压褶了他身上的彩色纸条,还有几根纸条掉了下来,粘在了桌面上,像是散场的狂欢,显得有些凌乱寂寞。
“呕,对不起。”
齐幸运用手稳住了罗尔罗滚动的蛋身,防止他因为后续的滚动而变得更加恶心。众人也都没有说话,营造了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让罗尔罗不至于因为四面八方传来的说话声而觉得更加的头晕。
“对,对不起,打扰大家的兴致了。”情况有所好转的罗尔罗稳了稳自己的蛋身连连向众人道歉。
齐幸运看着不安的罗尔罗有些心疼,罗尔罗好像总是习惯把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罗尔罗的小尖脑袋,温热的掌心向他传递着温暖,稍微抚平了罗尔罗心中的不安。
伯宜看着罗尔罗像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向他们道歉,叹了一口气问道:“罗尔罗后面你其实还是每局都能赢对吗?好几次洗牌的时候我发现你的牌其实早就可以胡了,但你一直没有说。”
“是,是吗?我,我没有发现,是不是伯宜你,你看错了。”不会说谎的罗尔罗结结巴巴地寻找着借口,他确实是故意输给桌上的其他人的。罗尔罗怕自己一直赢会搅了大家的兴致。
没有人说话,还立在桌子中央的罗尔罗有些无措,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小小的麻将牌挡不住他。
他连蹦带滚地朝桌子的边缘移动,中间的位置就该留给闪耀而能干的人,已经缩手缩脚惯了的罗尔罗不安地想要从桌子上跳下来,正好被齐幸运接在了怀里。
“罗尔罗,不用那么紧张,今天大家就是因为你才聚在一起的。”齐幸运动作轻柔地将还粘在罗尔罗蛋身上的纸条取了下来,。
“因为我?”
“嗯,你蛋身上的花纹已经有结果了。”
齐幸运将罗尔罗放到了桌子的中央,拿了一面镜子出来,放在罗尔罗的面前。伯宜站在旁边缓缓地说道:“根据检查结果显示,你整颗蛋都是由同一种物质构成的,没有任何后期添加的痕迹。这也就是说,你身上的花纹都是原生的。”
齐幸运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