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狄格拽着辛西娅的衣领把她扯到自己面前,“闭嘴,亲爱的。”
辛西娅亲了她一下,“冷静点,阁下,您马上就要去工作了。”
“是的,工作。”西德狄格无奈地说:“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发现什么工作都不如……”
“都不如什么?”
她把她压在床上,“做-爱。”
“做-爱不是工作,是调剂。”辛西娅按着她的嘴唇,“您现在像是一个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真要是累了就好好睡一觉。”
西德狄格现在满脸都写着x_i,ng—冷淡,却还装出了一副激情洋溢的样子,辛西娅看得都觉得累。
“我没有。”她用牙解开辛西娅的衣扣。
“说实话,我在十八岁时遇见您到现在,除了话更多了之外,您一点都没变。”
西德狄格舔了一下她的锁骨道:“您的意思是我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可没这么说。”辛西娅道。
“至少技术有所长进。”
“这倒是真的。”
辛西娅按着她的脑袋,“行了,没有任何感觉就从我身上下来。”
西德狄格皱眉,她堵上了辛西娅的嘴,两个人近乎于恶狠狠地亲吻之后,她翻身躺倒床上。
“有时候沮丧不是用做-爱就能解决问题的,”辛西娅从枕头下面摸出烟,扔给西德狄格一根,“我真好奇在遇到我之前你的前二十年是怎么度过的?”
西德狄格抽着烟道:“在遇到你之前我身边从来没缺过漂亮的女孩。”
“遇到我之后呢?”
“她们都没你漂亮。”
辛西娅点头,“很不错。”
她坐起来,西德狄格靠过去,枕在她的腿上,“累了就睡一觉,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告诉我,我一定不会笑的。”
“听起来你像是我的长辈。”
“我一直做事都比您成熟的多。”
“因为生长环境决定了人的x_i,ng格,我好像在一场悲情戏里长大。”
“您现在觉得自己糟透了?”
“我觉得我生长的环境糟透了,我为什么要有这样的父母?我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生活?”西德狄格顿了顿,“想了五分钟我就释然了,虽然我从小缺少关爱,但我有钱啊。”
辛西娅硬生生地把你还有我这句话咽了下去。
她太小看西德狄格了。
“是的,您还有钱,您有很多很多的钱。”辛西娅配合道。
“是的,我富可敌国,不对,我就是国家的代表,我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整个帝国政府都围绕着我进行运作,而且我身边还有个容貌惊人的美人儿,我们门当户对,生活和谐。”
“您爱她吗?”
“我爱她就像爱我的总统印章,”西德狄格玩着她的头发,“离开她我会死。”
“就像您不能离开权利一样?”
“别那么煞风景,亲爱的。”
“好吧,”辛西娅道:“我真是嫉妒那个女人。”
“改天介绍给你们认识。”西德狄格道。
“但愿我们不会打起来。”
“但愿。”
辛西娅拿着j-i,ng油瓶往香薰灯里倒了点。
“太香了。”西德狄格皱眉。
“这是薰衣草,可以助眠。”
“您还是给我拿两片安眠药更快一点。”西德狄格拽着她的衣服,“别动,亲爱的。”
辛西娅放下瓶子,两指按着她的太阳x,ue,“睡吧,好好睡一觉,然后起来神清气爽地处理公务。”
“好样的,我现在清醒得好像吞了一把冰块。”
“嘘,睡吧。”
辛西娅说的很对,薰衣草确实可以帮助睡眠。
西德狄格睡得很沉。
风吹进来,娇艳的红玫瑰在风中微微颤动。
不知道西德狄格要干什么,大早上走了之后买回来了一束玫瑰花。
“顺手。”她如是解释。
“搭配很不错。您亲手包的?”
西德狄格把花c-h-a在花瓶里,“您怎么知道?”
辛西娅指着那个结,道:“如果花店的雇员能把结系成这个样子,那么老板一定会立刻叫她滚蛋。”
她收回目光。
……
“您为什么会在这?”米加尔吃力地问。
简放下大衣,微笑道:“我来看看您。”
“冯?”
简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受了伤,没有时间管我,我现在是自由的。”
至少我现在是自由的。
“但她总有伤好的一天。”她勉强笑道。
“是的。”简垂下眼眸,看起来脆弱极了,“她总有好的一天。”
一时无言。
“我来看看你,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简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场车祸,等我醒来时报纸上疯传我成了植物人。”米加尔道,她犹豫了一会,道:“您是不是该回去了?”
简低声道:“您一点都不想见到我,是吗?”
“……不。”
“那为什么要我离开?”
“因为冯,我觉得她会不高兴,”米加尔苦笑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她什么都做不了,所以简的到来才让她惊喜。
反驳啊。她在心里说。
“是的,您什么都做不了。”简抿唇道:“但您认为我只是因为您对我有价值所以维持着我们的关系吗?在您的心里,我就是那样的女人,为了权力和地位,能出卖一切的女人?”
“不,”米加尔慌忙地想要反驳她,她咳嗽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您